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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婦人並沒有訝異之態,平靜的注意了狼狽不堪,滿身血跡泥汙的志航和懷中抱著的蛇蠍西施一會,並不探問兩人的來從去跡,與回何負傷,點點頭道:“進來吧!”
志航連忙道謝不迭,隨著那黑衣婦人走入了茅舍之中。
屋裡的傢俱極是簡單,除了床榻桌椅之外,再無別的遜設。
黑衣婦人把志航引進房內,一言不發,顧自走入後院而去。
志航猶豫了一下,把滿身血跡的蛇蠍西施放到麻煩榻之上不覺悲從中來,忍不住淚如雨下。
記憶之中根本找不出母親的影子,他侷限性生不點頭百日就遇上了父母的慘變,但一種母子天性,使他從懂事以來就無日不期望著有母子相聚的一天。
現在這一天終天來了,雖然他並不認識自己的母親,但他知道他的母親是蛇蠍西施姚姬,而蛇蠍西施就躺在他面前的床榻之上。
他說不出此刻心中是什麼感覺,辛酸哀慟之中又有著無限酌欣喜甜蜜,一時苦辣酸甜,五味俱全。
他首先檢看了一下蛇蠍西施的傷勢,只見她雖然血汙狼藉但卻不過僅是幾處表皮之傷,似乎並無大礙。
這使他不免有些驚訝,她的傷並不算重,何以她卻像昏迷過去一般的始終不聲不響?
方在惶惑之間,忽聽一陣腳步之聲傳了過來。
志航連忙起身看時,只見那黑衣婦人手中端著一盆熱水,又走了進來。
志航連忙伸手接過,就用盆中的一條布為蛇蠍西施輕輕洗滌傷處。
那黑衣婦人又取出一瓶黃色的粉末,交到志航手上,道:“這藥有活血療傷之能,這種皮肉之傷,不過幾個時辰就可復原。”
志航感激的接到手中,吶吶的問道:“前輩可是這山中的獵戶麼?府上……”
他因見那黑衣婦人已是四旬以上之人,又兼對她的熱誠大生[感激,故面緊前輩稱之。
黑衣婦人搖搖頭道:“老身在此不過是暫且借住。”
志航聽得大感不解,但他此際並無心探問下去,連他方才的問話,也不過僅是一句應付之詞。
忽有人嬌甜的喊了一聲:“娘!”
眼前俏影一閃,一個身著綠衣,容色煥發的十五六歲的少女,由大門外輕快的跑了進來。
房中的景象似使她吃了一驚,愕然瞧了志航與躺在床上的蛇蠍西施一眼,立刻一扭身,姍姍的向內室跑了進去。
黑衣婦人淡淡笑了一笑,向志航道:“快把那藥敷上吧!”
說罷,顧自進入內室而去。
志航呆了一下,連忙替蛇蠍西施把敷好,自己的兩處箭傷,也匆匆的包札了起來,然後他就去解蛇蠍西施的蒙面黑紗。
他情緒激動異常,馬上他就和自己的母親面面相對了,他不由喃喃的喊道:“娘,您可認識您親生的兒子麼?”
面紗很輕易的解了下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秀美豔麗的少女的臉,她噗嗤一笑,道:“誰是你的娘呀?”
志航像被雷摯了一下,愕然驚呼了一聲,幾乎暈了過去!
那張秀美的臉他並不陌生,原來她竟是白薔薇!
他被這意外的變化刺激得呆了半晌,然後幾近瘋狂的雙手猛打著的肩頭,啼牙切齒的喝道:“原來是你,你為什麼要冒充我的母親?你……”
十幾年來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母子相會,霎時間像一顆泡沫一般被摯成了粉碎。
他激動的情感像決了堤的河水,雙目呆瞪,雙拳緊握,像是恨不得要把白薔薇一口吃掉。
白薔薇被他那失常的神情嚇得有些怕了起來,慢慢向後退縮著道:“你瘋了麼?誰冒充你娘了?”
志航狠狠的盯注著她,道:“目前江湖上誰不知道你是蛇蠍西施姚姬?你這身穿著打扮,和你那閃電劍,火雲追,而且你又屢次和崆峒四老崆峒掌門褚雲奇尋仇,江湖上沒有一個人對你懷疑,………”
他頓了一頓,恨恨的又道:“怪不得你要戴上那塊黑紗,原來……唉!你……你真害苦了我!”
白薔薇冷冷的笑了一陣,道:“我害你什麼?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愛戴什麼就戴什麼,誰管得著呀?……”
說著由床上躍跳了下來,又道:“我的閃電劍,火雲追,那是我師父傳我之物,我要殺褚雲奇他是替我師父報仇!”
志航呆怔無語,白薔薇說的不無道理,她從沒自稱過是蛇蠍西施。
白薔薇眸光在志航身上打了兩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