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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啷嗆啷”一陣亂響,在這小廳中顯得倍加驚人,五老全都拔劍在握。
索命居士一陣怪笑道:“好啊!老傢伙。”
說著說著,他背上像“標子”的兵刃,就好像飛劍一樣,自動拋向空中,他伸手一招,“標子”被吸在握。
他拿著這種兵刃,就差一點沒有仲長舌頭,不然就活像迎神賽會的“無常鬼”。
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如果六人要起手來,這小廳非得撼平不可。
第四次兩個時辰又到,天已經亮了,志航長的鬆了口氣。
王思婷傷勢已大有起色,她想昂起頭來看看,志航趕緊將她輕輕按了下去,俯在她耳邊道:“不要緊,他們正蓄勢要幹,無暇來驚擾我們。”
只聽索命居士道:“褚老兒,反正你們是五人齊上,誰亦不準留在廳裡,咱們到廳外去幹,你要打贏了,那女娃娃一半歸你得,我要打贏了,哼哼!連你們的命全是我的。”
索命居士把話已經說絕了,褚雲奇還有何話可說,於是互相警戒著向廳外走去。
還剩四個時辰了,志航趕快連功,右手向王思婷氣海穴用力一壓,王思婷連功相應,兩人真氣立即結全貫達全身,她五腸六腑都有一種熱烘烘感覺,就好像有很多小手在把它託得很舒服似的。
從外面透進來的光線,志航這時才有暇看清五思婷,豆寇年華,有非常適中而成熟的美。
王思婷亦看著志航,覺得志航英武健壯,而且純厚誠樸,忽然他雙頰一紅,赧別過頭去。
良久,王思婷雙頰紅潮漸褪,輕輕叫聲:“恩人!”
就這麼兩句輕輕的喚,在他倆看來,比干言萬語還有力量,還有意義!
褚雲奇他們剛走到廳外,就叮,丁當當打起來,志航一驚,趕緊從神座後面看出去,只見劍光鏢影,迷漫空際,他晴忖:“五老內力顯然不如索命居士,為何硬架硬擋,發出兵器碰擊聲呢?”
頃間,只聞勁風呼嘯,在山谷中激盪迴旋,再也聽不到兵器的碰摯聲了。
志航暗忖:“如此打鬥,合五老之力,總不至輕於失敗?”
於是,他低頭問王思婷道:“索命居士說的一半一半是何物?”
王思婷將志航的左手拉向自己的胸部,志航面紅耳赤掙扎著不敢撫摸,王思婷道:“你摸摸看,就是這玉佩。”
原來在王思婷的脖子下,戴有一塊舉大的玉佩,志航不好意久摸,亦摸不出個明堂來,縮回手,道:“為何這是寶物?”
王思婷道:“我這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這僅是—半,褚雲奇那裡還有一半,所以他們要搶我的。
志航道:“那誰打贏對你都不利?”
王思婷哼了一聲。
志航道:“誰打傷你的?”
王思婷恨恨的應道:“索命居士。”
志航怪不得適才聽到索命居士來到時,險些兒真氣渙散而死。”
索命居士有殺怪師父之仇,又有打傷王思婷之恨,志航恨不得立即跑到廳外,一掌劈他個破腹開膛,但他卻不能離開一步。
志航抬頭一看,原來他們已給打得遠了,但還聽得出他們打得仍然非常激烈。
只要打就好,志航心裡比較又放鬆了一點。
第五次兩個時辰已到,志航又能獲‘得片刻休息,低頭一看,只見王思婷面紅耳赤,志航很是奇怪,剛才練功還沒有這樣,為何休息時反而如此?
志航以為傷勢又有變化,問道:“王姑娘,你怎麼啦?”
王思婷囁囁嚅嚅著無以為答,志航更加著急,道:“王姑娘,你怎麼啦?”
王思婷嬌美之中,十分靦腆,紅著臉俯下頭去,輕輕道:“我……我們萍水相逢,這樣……”
志航道:“這樣什麼啊?”
王思婷傷勢已然好轉,男女肌膚相接,就免不羞窘無地,志航定逼問,女孩子究竟臉皮嫩,叫她更是說不出口來。
她吶吶的說道:“以後再說吧。”
志航原是個性直爽,胸懷磊落之人,見王思婷吞吞吐吐,欲言不言,不由大為有解,雙目凝注著她道:“你究竟想說什麼呀?”
王思婷又趕快紅著臉別開頭去,依然默無一語。
休息的時間已經久了,志航從未脫離她氣海穴的雙手,趕快一貫力,綿綿真氣又透穴而入。
這是最後的兩個時候,亦是生死存亡最重要的關鍵。
索命居土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