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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傳來馬蹄聲聲,馬車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著個臉為他包紮頸項上的傷痕,本來古皓然的傷勢並不算嚴重,不過讓蝶衣這麼狠勁地一劃,反倒成了受傷的古家眾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臉冷漠地為古皓然敷藥,手下不輕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輕聲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輕點,很疼。”
蝶衣不聽還好一聽手下拉扯繃帶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聽見古皓然一聲抽氣聲,一邊冷冷地道:“除死無大事。”
古皓然一臉無奈地看著蝶衣,見蝶衣眼中雖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還是聚集在雙眸中,不由輕嘆一聲,伸手拉近本就在身邊的蝶衣,把頭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傷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個決定的時候我心裡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劍下去我們便是永遠分離,我古家也從此絕子絕孫,若非萬不得已,我們怎麼會走這麼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裡你也會來救我,若只是我一個我肯定會等你來救,可是我們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個救不了這麼多人,到最後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裡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麼我最後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