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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然輕聲道:“是嗎?”話音一落蝶衣突然前傾身子吻上了古皓然的唇,同時微微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古皓然的唇上游曳起來,被古皓然壓制住的身體緩慢的掙扎起來,但是那掙扎的力道卻只是給古皓然搔癢一般,反而讓人升起一種最原始的衝動。
微閉著眼的蝶衣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背上和手臂的痠麻只是一瞬間,但是就是這一瞬間讓形勢翻了個身,雖然自己現在四肢能動,卻被古皓然死死的按住,沒有一點翻身的可能,蝶衣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失手的時候,失手到居然淪落到用色誘,從來不屑使用的招數,今兒個破天荒的用到這第一次見面的男子身上。
古皓然只覺得身體一緊,身下人兒的主動讓人慾罷不能,就算知道她沒安好心,可是這絕世的容顏,曼妙的身子就臣服在自己身下,何況本來就是自己的妻子,對任何女人都可以以禮相待,可是對自己的妻子根本就用不上這樣,當下分了七分心神制住蝶衣,一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報復的掠奪起來。
延續著被蝶衣打短的程式做著,蝶衣不僅沒有掙扎,反而配合起古皓然來,古皓然雖然沒有全部放心,卻漸漸的被帶入到情慾的境界中來,古皓然看著蝶衣漠然的雙眸深處盪漾起一絲迷茫的神采,不由嘴角輕輕浮現一絲笑容,你用色誘我就跟著你色誘,看我們那個道行深。
新房內溫度漸漸升高,床上糾纏的身體,輕輕的喘息,淺淺的呻吟,盪漾著一屋的春色。古皓然漸漸散了戒心,被原始的慾望所左右,放開抓住蝶衣的雙手,輕抬起蝶衣的雙腿,讓她架在他的腰上,雙手撫摸上蝶衣的腰正欲行合歡之禮,脖子上突然一緊,令人窒息的感覺驟然傳來,同時腰上蝶衣的雙腿全力一壓,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道:“你輸了。”古皓然頓時一個激靈,同時更加的憤怒,也不管喉嚨上的手,一拳頭就朝蝶衣腦旁的床上砸去,同時怒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是我妻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妻子?”
蝶衣還沒說話就感覺床身一震,接著身體往下就跌,轟隆聲中大好的婚床就這樣冰消瓦解了。本來就是古董貨,那經的住倆人半夜拳打腳踢的折騰,提早報廢成破爛了,倆人本就糾纏在一起的身體,順著崩塌的床就滾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糾纏在一起的倆人還沒從對望中回過神來,一大群人物踢開門就衝了進來。
“少……爺,……少夫人……這個……恩……”最先衝起來的古皓然的小廝茗清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傻在了那裡,平時伶俐的小嘴,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跟在他身後衝進來的侍衛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尷尬,可是更驚訝的站立在屋中。
屋子中間的床塌了一地,而床邊上古皓然和蝶衣正赤身露體的糾纏在一起,倆人的姿勢相當令人驚訝,蝶衣爬在古皓然的身上,一手放在他的頸子上,一手卻抓住古皓然的兩隻手撐在他頭上,身上掛著床上的透明紅紗帳,濛濛朧朧的美麗,正低頭注視著古皓然。
而古皓然由於跌下來時撞到頭,此時正扭曲著一張臉瞪蝶衣,臉上青了一大塊,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怎麼看這姿勢都像是蝶衣佔了上風,通俗一點就是……就是……。
第五章 魔高一丈
蝶衣忽視周圍趕上來送人的一大眾人,更加無視碼頭上的人看見她時的震撼和驚豔,只是抬頭看著面前精美絕倫的樓船,白色的基調,嫩黃的點綴,在配上金色的勾勒,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優雅。
冷眼看著站在身旁的古皓然與眾人辭別,面前一眾人爭相巴結的容顏,好像古皓然才是他們的親人,而自己這個羅蝶衣卻什麼也不是,不過也是,自己不過是外孫女,外公要不是看著結親的物件是古皓然,怕連這一個婚禮也是不會舉辦的,誰叫自己父母早逝,父親一家也沒有人了,才會輪到外公來辦理,不過也好從來沒有親人的自己,突然間有了一個丈夫,已經是自己容忍的極限,要在多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親戚,保不定會發生什麼。
跟在古皓然身後上了樓船,蝶衣沒有回頭與外公一家灑淚揮別,記憶中羅蝶衣就是一個人,山上的尼姑庵養了她八年,什麼親人都是屁話,要不是古皓然來迎娶她,怕也不會認識這樣的一家人吧。
拋錨起航,在碼頭上眾人羨慕的目光中,白色樓船緩緩離開了碼頭,進入淮水順流而下去了。
蝶衣站在船頭看著河面,昨日還在公海看夕陽,今日就在這不知道什麼朝代,什麼地方看晨光,正暗自嘲諷的笑了笑,突然腦後風聲響起,蝶衣瞬間一把抓住船上的木頭欄杆,一個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