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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一下?”
她無比熟悉的聲音輕描淡寫反問道:“和她相關的記憶全部清零,不足夠說明問題嗎?”
高尚緘默不語。
當然足夠說明,她在他心裡,是個可有可無,無關緊要的人。
忽略胸間綿綿密密針扎般的疼痛,曲鳶忍不住笑了。
她本就長相明豔,膚白壓雪,這一笑,眸底如映著雨後空濛山色,風情瀲灩,比盛極的桃花還要灼目。
狂風撞著窗戶,雨聲喧囂,曲鳶的心一片寂靜。
無關緊要麼?
那對不起了,她偏要在他的生命裡刻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聽完錄音,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洗手間裡仍然沒有動靜,曲鳶整理好心緒,敲了敲門:“老公?”
等了半晌:“開門。”
曲鳶這才記起一開始洗手間門是虛掩的,後來被她順手關上了。
曲鳶開啟門,順勢上前,一絲不落地觀察他反應,表情清淡,一副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兩人在沙發落座,客廳沒開燈,閃電躍起,光亮曇花一現,照出兩道平行的身影,曲鳶留意到他微微發乾的唇,輕聲問:“老公,喝水嗎?”
男人側眸,似有穿透力的視線停在她臉上,頓了好幾秒,他才紆尊降貴地“嗯”了聲。
曲鳶淡然自若地任他打量,倒了杯溫水,遞到他唇邊。
他仍看著她,深邃眸底晦暗不明,隨後眼睫低垂,薄唇含住吸管,喉結滑動,有輕微的吞嚥聲。
與夢裡的低喘交疊,無端透著欲。
曲鳶驅散某些旖旎畫面,等他喝完水,她把杯子放回原處,坐得更近了些,情真意切道:“老公,我表姐曲蓉蓉送梨詛咒你,歸根究底,是我們姐妹之間的矛盾。我只想你好好養病,不要為這種小事耗費心神。你放心,我自己能解決好的。”
他如果有心要查“曲小姐”的身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