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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和東市臨近,確實不算遠。
“哦”君逸羽應了一聲,轉身甩給阿富一塊木牌,吩咐他去羽記車馬行尋一輛馬車來。
阿富接過木牌,但見那木牌是由一塊寬寸餘,長兩寸的金絲楠木製成,木牌清漆,做工精細,一面中正陽文篆寫“總裁”二字,另一面更是藉著楠木原有的紋理刻成了一片栩栩如生的羽毛,“少爺,這是?”
陵柔替君逸羽打點生活,自然是見過他這一看就知不凡的木牌的,此時聽得阿富疑問出聲,當下也好奇的看了過來。只是她註定失望,君逸羽只是擺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阿富,你只管拿著這木牌去羽記車馬行要車,他們的掌櫃看了這個,自然會把好車派給你的,去吧。”
“是,少爺!”君逸羽不欲解釋,阿富當下領命而去。少爺要他去找馬車,他原就是打算去羽記車馬行租賃的。這家車行開張雖然才幾年,但京中封號很多,也是出了名的信義,馬車不知道是做了什麼防震處理,坐起來還比別家舒適很多。
打發走阿富,君逸羽又對珊、佑二人道:“珊兒,佑兒,你們的麵人買好了沒,要是好了,我們就先去碧波湖。這兒我們可以以後再來,龍舟的時間要是錯過了,你們就是找我哭,哥哥我也是沒辦法的哦。”
“哥哥小看人,你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不過是個龍舟,佑兒才不哭呢。”君熙佑說得大氣,卻又捨不得不看那龍舟,又道,“哥哥,那我們還是快去碧波湖吧。啊,對了,哥哥,你的那個麵人···”
“佑兒!”君若珊再次打斷了君熙佑關於麵人的話頭,對君逸羽討好的笑道:“哥哥你先等一下,反正阿富找車去了還沒回來,那個老伯伯給你做的麵人你還沒看到呢。”
這表現,明眼人都知道有貓膩,君逸羽遞給千落一個眼神,惹她一個瞭然的笑意,這才不無寵溺的說道,“那咱們就去看吧。”
“好嘞”君若珊歡呼一聲,扯著君逸羽的衣袖一馬當先,君逸羽沒忘記一把牽起君熙佑,又招呼了眾人。
“老伯伯,我哥哥的麵人好了嗎?”
“小姐,做是做好了,只是··”那麵人老伯為難的看了君逸羽一眼。
“沒什麼只是的,好了就拿來吧。”君若珊喜上眉梢,伸手就要。
老伯卻是偷眼看著君逸羽,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拿出來,君逸羽看了當下笑道:“老伯,我妹妹頑皮,你就拿給她吧,不妨事。”
聽得君逸羽的話,老伯當即應了一聲,將麵人拿了出來,君若珊一把接過,忍不住樂的哈哈大笑,“哈哈,哥哥,你快看看,你這樣好好笑哦。”
只見那小麵人,眉清目朗正是君逸羽的模樣,只那雙耳做成了豬耳朵,鼻子還做得老長,著實是引人發笑,喜感得很。
“這··”千落見了,強忍住笑意,面露奇色的看向君逸羽。
君逸羽搖頭輕笑,無奈的道:“珊兒,這回可算是讓你如意了。”
君熙佑扯了扯君逸羽的衣角:“哥哥,我早就要告訴你的。”
君逸羽摸了摸他的頭,拖長聲音道:“嗯,我知道,還是佑兒好啊——不像某些沒良心的小東西,枉我辛辛苦苦把她帶出來玩的一番好心啊——”
君若珊自然知道自家皇兄不會生氣,以前比這更狠的惡作劇多了,當下她壞心眼的“嘿嘿”直樂呵,樂完之後,她又抱著君逸羽的胳膊道:“哥哥,我還想給我母··孃親做一個。”
君逸羽滿意的點點頭,颳了一下她玲瓏的鼻尖,“嗯,這還算有點良心,去請老伯做吧。”
那老伯聽得這話,打量著眾人,卻是看不出誰是君若珊口中的“孃親”,不由得開口問道:“小姐,不知道你孃親是?”
“我孃親不在這。”
“這··看不到人,小老兒這麵人就做不出來啊。”老伯面露難色。
“啊,那怎麼辦?”君若珊下意識的望向君逸羽,這些日子君逸羽對她有求必應,給她留了個“皇兄無所不能”的印象。
君逸羽得了君若珊的眼神求救,笑了笑道:“老伯可有筆墨?”
“對不住了,公子,小老兒不識字,所以··”
“沒事,抱歉,老伯,是我想岔了。”君逸羽拍拍額頭,找這麵人攤要筆墨,那不是為難人嗎,於是他回頭吩咐道,“阿貴,你去找筆墨來。”
“是,少爺!”阿貴行禮應聲而去。
“逸羽你還擅長丹青?”千落忍不住出言問道。
“對啊,對啊,哥哥,你會畫畫?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