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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道:“諸位學兄客氣了。端午日嬌娘小姐在碧波湖不幸落水,趙某幸而會水,不過是下水將小姐救起了罷了,實是不值一提。是嬌娘小姐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對趙某太客氣了。趙某隻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應做之事,想來當日若是換做在座的各位學兄,也必不會推辭的。”
嬌娘眼中精光一閃,這人倒說得簡單,撇得乾淨,還把大夥兒都扯進來誇了一頓。眼見得小蕊張口欲言,嬌娘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這小丫鬟是覺得恩公說得簡單,想幫他說話。當下她扯住小蕊,待要開口,卻是一個驚疑的聲音率先響起,“我想起來了!在下原就覺得趙公子眼熟,端午那天在下也在碧波湖,趙公子就是那天下水救人的神醫公子啊!”撥開人群走出了一個面貌普通的中年儒生,他激動的抓住君逸羽,“趙公子,錢某總算再見到你了!”
“恕趙某眼拙,不知錢學兄是?”君逸羽疑惑的詢問間掙脫了他的手。這人我好像不認識啊!
那自稱“錢某”的儒生覺察出自己的失態,施禮致歉道:“錢某失禮了。”又道:“在下玉安錢謙,趙公子不識得在下。”對面相處,看到君逸羽迷惑的眼神,錢謙不等君逸羽發問又自行解說道:“家母上個月患了惡疾,遍請良醫無用。端午那日錢某有幸得見趙公子的驚世醫術,這些日子一直想找到趙公子。趙公子醫者父母心,還請答應錢某的不情之請,為家母診治,錢某感激不盡。”
“這··”
事情擠到了一塊,又都發生得突然,君逸羽一時傻眼。錢謙以為他要推辭,情切的長揖到底,“錢某自幼喪父,多賴家母獨自辛苦撫育才得以長成。錢某實是不忍看老母身受惡疾折磨,還請趙公子救我母親。錢某家財不豐,難以回報公子,情願為公子做牛做馬,以報公子萬一!”
若非大庭廣眾之下,這錢謙怕是都跪下了。饒是如此,以他四十上下的年歲,讀書人的體面身份,為了替母求醫,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少年人做到了長揖大禮的程度,只這份孝心便能引人動容了。
君逸羽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來了這世上,好事沒少做,尤其開創羽記後,他無甚用錢的地方,每年都把大把他應得的錢財貢獻給了大華的福利事業。當下他扶起錢謙,“無需如此。治病救人原就是醫者本分,我雖然不是大夫,但學了醫術,你又找到了我這,我自是會給令堂看病的。只是一條,在下醫術有限,又沒見過令堂的病症,只能承諾盡力醫治,卻是不能保證治好的。”
“謝謝趙公子,有趙公子這句話就夠了。趙公子有起死回生之能,若是您都不能救治家母,也合該是家母命當如此了,錢某理會得的。”
今日與會計程車子本就不乏玉安人,端午時“神醫公子把死人救活了”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有了錢謙這個引子,他們自然的翻撿出了記憶。尤其知道眼前年歲不大的“趙公子”是救人的神醫,而被救之人又是嬌娘,更是引爆了他們的話題!
待得君逸羽與錢謙分說完畢,人群中談論的都已經是他端午救人的事情了。君逸羽又怨不得錢謙這為母尋醫心切的孝子,當下只得道:“諸位學兄,今日文會,在下已誤了諸位太多時間了,實是萬分抱歉。在下還有事,便不繼續打擾,這就告辭了。”自打嬌娘閃亮登場,他這一波三折引了大夥兒全部的關注,若是再弄出個認識他翼王世孫的人,憑著這個身份原就十足的帝都人民關注度,那他就真的有得被人八卦了!這地兒他是待不得了,說不得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聽得君逸羽要走,小蕊急忙拉扯自家小姐,嬌娘明白她的意思,可這人似乎躲著自己,若是在這萬眾矚目之下被他拒絕了邀約···
這一遲疑,又是一個男聲搶了先。
“趙公子高才,既然來參加文會,怎麼能一首詩詞都不留就走呢?”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君逸羽搞不定的女人,雖說其它人他好像也沒搞定過。。
唉唉,看到好多嫌棄扶風的留評啊,不妨把文案裡的話再拖出來一次吧。
本著認真負責少捱罵的態度,呵呵。扶風友情提示:
本文慢慢慢慢慢熱,入坑萬萬萬萬萬謹慎!
扶風此文抱著作死的節奏,怕是要被人嫌棄到死了。只能說一句,此文無可救藥,若有下篇,扶風一定改。看官們看不下去的儘管跳坑吧,好好的看篇文,原該是個休閒欣悅的體驗,沒必要為難自己的不是?話說,扶風把文寫成了這樣,真心有一種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