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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親王府玉水別莊,涼風樓上。
“阿羽,還是你來陪我下棋吧。”君承天無奈的揚聲招呼。
“不!我不!皇爺爺,我這還沒輸呢!”
“你?珊兒,你就算了吧,別折騰了,讓爺爺安生下一盤棋吧。你看你皇兄給你們做了那麼多玩具,你去玩不好嗎?我看佑兒常玩的那魔··魔方就挺好的。”
“不要!我還沒輸呢。”
君逸羽原是在書案旁靜看長孫蓉作畫的,聽得這一對祖孫的對話,含笑間對上了長孫蓉略帶笑意的眼睛,給了她一個不無戲謔的眼神,這才踱步到了君承天與君若珊祖孫倆對弈的桌案前,旋即啞然失笑。他們祖孫倆下的是學自君逸羽的五子棋,君若珊眼見著沒了勝率,全然放棄了攻守,只一個勁的堵自家爺爺的棋路。這哪是下棋,分明是噁心人嘛!
君大俠開口主持公道:“珊兒,你又耍賴了!”
“我哪有!我又沒犯規,這五子棋可沒說過不許這麼下!”
君逸羽搖頭,“看,可見你又是賴皮了!還不就是想把你爺爺的棋路全堵了,到得棋盤填滿來個和局?”
君若珊被君逸羽道破打算,不甘示弱的吐了吐舌頭。
君逸羽莞爾,“好了,好了,你皇爺爺下棋圖個消遣舒心,你就別在這鬧他的心了。你可是答應你母皇跟我來這學字的,眼看著這就到七月了,月底咱們就要搬回去的。你若是回去了書法沒半點長進,可是不好交差哦。”
“是極,是極。”君承天只想打發了這攪局的寶貝孫女,當即出言附會。
“知道了!皇兄,你真囉嗦!每次都說這個!我有好好練字的,交給王妃奶奶的《心經》她還誇我寫得好呢。兩個皇伯母也都誇我有進步呢。”說到這,君若珊偏頭揚聲道:“皇伯母,你說是不是?”
長孫蓉聽得君若珊的問話,停筆從書案間抬起頭來,含笑道了句,“是,珊兒的字進步不小。”
得了長孫蓉的話,君若珊朝君逸羽得意的揚了揚眉,似是在說:“看,我沒瞎說吧”。又對長孫蓉道:“皇伯母,你在寫什麼?”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君逸羽輕笑著提議。
“也是。”話音未落,君若珊已蹦蹦跳跳的跑了開去。
君逸羽得逞的給了長孫蓉一個眼色,含笑的坐了君若珊空出來的位置,“皇爺爺,咱們開局吧。是圍棋還是五子棋?”
君承天一直含笑看著這一幕,住進翼王府的玉水別莊,離了那厚重沉悶的宮廷,連生活都明快了些。珊兒和佑兒出宮有兩個月了,我和萱兒也來了快一個月,熙兒只帶著泰兒在皇宮,應該沒事吧。
君逸羽的話將君承天從一瞬的走神中喚了回來,笑道:“經珊兒這一折騰,我是沒了下你那五子棋的興致了,還是圍棋吧。”
君逸羽只含笑道了聲“好”。
“羽兒,你這都回來四個月了,眼看著再過兩個月就十五了,就成天這麼閒著?”
“皇爺爺,你看我又要教珊兒練字,又要教佑兒他們練武,又要陪萱兒玩,這還要陪你下棋呢,你哪看我閒了?皇爺爺若是嫌我閒了,我這還領著師命要出門遊歷呢,要不我這就出去?”
君承天失笑,半是埋怨半是玩笑的說道:“羽兒,少胡攪蠻纏,你知道皇爺爺不是這個意思。你一去十年,這才回來幾天?又存著出去的心思?還真讓你在外面野慣了不成!”
“那皇爺爺您就別再嫌棄我回家光吃飯不幹活了。”
“不嫌,不嫌。皇爺爺第一次見你時你就在滿床打滾,果不其然你得了這麼個自在貪玩的性子,半點不像你爹爹。”
君逸羽卻是不接君承天這滿是諧謔的話茬,棋子一敲,“皇爺爺,小心你的大龍啊!”
君承天聽得這話,低頭一看,忍不住吹鬍子瞪眼,“臭小子!我這才幾眼沒留神,你就來這招!”
“是你先找我說話的,自己不留心棋局失了先手,可怪不得我!”
臭小子!你叔父也是拖到十八成婚了才入的軍,皇爺爺還能逼你不成!反正還小,想玩就玩幾年唄!不過隨口一說,你就在棋盤上給爺爺下死手!這般想著,君承天兀自搖頭開始思量棋招。
君逸羽“嘿嘿”賊笑,正瞧見蕭茹抱著君若萱上得涼風樓來,當即起身迎了上去,“孃親,你別累著了,我來抱萱兒吧。”
“哥哥”君若萱糯糯軟軟的喚了一聲。
“哎”君逸羽笑眯眯的應著從蕭茹懷中抱過了君若萱,“萱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