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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兒還是為了父皇,朕都不能再等了。”
“是。只是陛下,奴婢怕···”
“沒有隻是,伐胡之前,大華不能內亂。找出他們的細作,好好敲打一番也就是了。只要穩過這兩年就好,待朕北伐之後,再來收拾他們。”
“奴婢知道了。”
“嗯,記得謹慎著些,注意點分寸,別讓他們狗急跳牆。”
“是!”
“陛下!奴才尚安回宮覆命。”
慕晴應聲行禮剛畢,便聽殿外求見,當下一喜,“陛下,尚安回來了,要宣他進來嗎?”
“嗯”
“陛下有命,讓尚安進來吧。”
“奴才尚安給陛下請安!”
“免禮。”尚安的聲音聽得君天熙略一皺眉,“尚安,你的嗓子怎麼了?”
尚安壓低著腦袋掩飾著眼中的笑意,“奴才謝過陛下關心,許是奴才身體不濟,這一去一來騎馬的功夫,竟然有些著了風寒,嗓子都有些走樣了。”
君天熙點頭,尚安是她身邊看了這麼多年的人,這長相和做派,確信是尚安無疑。“回頭去太醫院開點藥,說說吧,朕交給你的差事辦得怎麼樣。”
“是。奴才遵陛下旨意,順利將世孫爺送回了王府的玉水別莊,又將今日的事告知了上皇陛下,還看望了大皇子和兩位公主。上皇陛下和殿下們都很好,請陛下放心。”
沒聽到預想中的話,君天熙有些奇怪,逸羽非要留下,被我強行遣出了宮去,以他的脾性,不自己抗命跑回來就算好的了,這一路上能“順利”?
“尚安,君逸羽一路上老實嗎?沒出什麼么蛾子?”
尚安低著頭不滿的一翻白眼,“回陛下,世孫爺體諒著奴才們的差事,除了一開始吆喝了幾句‘他不想回去’,一路都沒生什麼事端。”
“這樣啊。”君天熙應了一聲,心內卻有些空落落的。趕人走的是自己,如今聽得那人真聽話的走了,又頗有些不是滋味。她終究是要獨身面對一切的帝王。
“父皇有帶話來嗎?”
“上皇陛下說他知道了,陛下既然把世孫遣了回去,必是能自己處理好的,他放心,也請陛下放心,別莊無恙,他會留意著照顧好皇子公主的。”
便連父皇也要甩手不管我了嗎?懷著剛剛未曾消散的失落再聽到這一番話,君天熙一時間竟然生出了被遺棄的孤獨感,便如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女孩,在最需要溫暖時,委屈的發現她的身邊空無一人,註定只能孤獨無依的獨自面對一切。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慕晴也是,你們都退下。”
“是,陛下。”慕晴知道君天熙獨處的習慣,加上君天熙神色自然,她一時間也沒發現君天熙的情緒異常,聽得吩咐只恭敬應是,便要與尚安一道退出。沒有聽到尚安的應諾,她心下奇怪的正要提醒,卻是聽到了他的“哈哈”大笑。這··尚安一向勤謹,怎麼會如此御前失儀?陛下這些日子心情不好,又聽世孫爺提醒說因為藥物的作用,陛下這些日子難免煩躁,尚安也知道這些的,他··他這是皮癢了還是活膩了?
“尚安,你怎麼回事!”君天熙音色中已經有了毫不掩飾的怒色。
“哈哈,皇姑陛下,不是尚安,是我!尚安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吧,剛剛這麼久,你真的沒看出不對頭嗎?”
暮然聽得君逸羽熟悉的聲音從“尚安”口中發出來,饒是以君天熙收斂情緒的本事此時也忍不住瞪大了雙眼,更別提慕晴的目瞪口呆了。
“你到底是誰?!”
“不是吧,皇姑,你真認不出來啊,是我啊,君逸羽。啊,我這是易容術,你們等等啊。”說到這“尚安”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了些無色液體在手心,拿到耳後拍拍打打,隨後以袖掩面,竟然變戲法似的揭下了一張“臉皮”來。待得衣袖放下時,那一臉掩蓋不住的戲謔笑意承載在少年俊美的面容上,那人不是君逸羽又能是誰?
轉弄著手中的“臉皮”,君逸羽笑意盈盈,“難怪皇爺爺見了讚不絕口,說一定不會被人看破。這易容術還是我第一次用出來呢。嘖嘖,沒想到啊,你們和尚安一起這麼多年的人都沒看出來。”
“君逸羽,到底怎麼回事?尚安呢?”驚訝過後,君天熙冷聲相詢。她不會承認的是,見得君逸羽再次出現,她的心中絕無被抗命的惱怒,而全然都是,他不肯撒手不管,他不肯丟下我,他來陪著我的··驚喜!
“尚安被我留在翼王別莊了啊。我和尚安的體型差不多。我易容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