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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把這個拿給我爹爹。”楠木清漆,正是君逸羽的羽記總裁令牌。
“世孫爺,這是?”
君天熙也眼帶疑惑的忘了過來。
君逸羽擺手,“慕晴,你只管把這令牌拿給我爹爹,讓他去羽記車馬行,便說是趙五的意思,許他任意調動車馬。快去吧。”
慕晴請示的望向君天熙。
君天熙蹙眉開口,“羽記?趙五是誰?怎麼回事?”
“唉,皇姑陛下,你就先讓慕晴去吧。漕運試水的船沉了一艘,這麼大的事兒決計瞞不住。不出幾天,整個關中的人都會知道漕糧被大水堵在了豫州。謠言四起,人心憂慮之下糧價必然猛漲。漕糧早一天入京便早一天安寧。車馬一時間難以徵集,有我這令牌,羽記的車馬人力盡數任他調動,多少是個助力。”
見得君逸羽的正經顏色,君天熙終究點頭。待得慕晴走後,她才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有羽記的令牌?他們依附於你?”雖是這般問著,但君天熙心中是大致否了這猜想的。大華商人地位低下,依附權貴的不少,但像君逸羽這般,車馬人力盡數可以隨意調動的,許可權未免太大了些。
既然送出了羽記令牌,君逸羽也就沒了隱瞞的打算,當下兩手一攤,聳肩道:“羽記是我的,我是它的老闆,自然有它的令牌。”
“羽記?你說的是浙州的羽記商號?它是你的?”君天熙難得的一臉不可置信。
君逸羽抱臂饒有興味的反問,“如何不可能?”
“若是朕沒記錯的話,羽記五年前就有了,那時你才十歲。再者,它的起手生意便有布匹買賣,而你,連杭綢蜀錦都分不清。”
“咦?羽記的事你知道得挺清楚嘛。”
“江淮是大華賦稅重地,一個幾為浙州首富的商業世家被一個建立不過三年的商號吞併了,這種事,自然有人上報朝廷。”君天熙這話說得心思複雜,她還記得自己偶然聽得羽記吞沒秦家時的驚訝。當時她還特意派人查訪了羽記的底細,只知道它的一切都是秦家的原任少家主主持的,可那秦瑞卻自稱幕後還有老闆。她當時只當這是秦家內部矛盾的一個外延,那秦瑞便是羽記的主子,便沒再派人留心查探了。誰承想今日,這人竟然告訴自己,他是羽記的老闆!怎麼可能!
君逸羽點頭,他也知當日打垮秦家是大手筆,被有心人關注也是正常。“那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布料?”
君逸羽的這個問題,讓君天熙略覺臉燙,竭力淡然道:“四月間,你將自己所穿的貢品杭綢誤做了蜀錦。”
君逸羽撓頭,“有這事兒嗎?呵呵,我是不怎麼認識布料。”
見得君逸羽露出回憶的神色,君天熙不欲他想起當日情景了兩人尷尬。再者,她心內的羞惱也已經不允許君逸羽再想下去了!於是道:“今年宮中的杭綢便是浙州羽記布莊上貢的,如此,你還說自己是羽記的老闆?”
君逸羽止不住訕笑,自家的布料都不認識,難怪人家不信他是老闆。
君逸羽尷尬的清咳兩聲,“話不能這麼說。便好比你是皇帝,整個天下都是你的,但你能說自己會天下的所有事情,知道天下的所有事嗎?不能吧。換到我和羽記也是同樣的道理。我不需要知道羽記的每一件事情,只需要找合適的人去做就好。”解說到這,君逸羽兩手一攤,“總之呢,我是羽記的老闆。那個令牌是絕對好用的。你呢,愛信不信。”
“你如何成了羽記的主子,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我準備好了,這就是來和你告別的。”君逸羽說話間擺著手便向門邊退去。
“君逸羽!你就這麼走了,可別後悔!”
“不是你要我快回別莊的嗎?我後悔什麼?”
“說!”見得君逸羽回頭,君天熙身體向後靠在了椅背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顯見得是非要得到答案,吃定了君逸羽。
“真沒什麼好說的,皇姑陛下,我走了啊。”
君天熙嘴角勾出一絲詭秘的微笑,“那好,你既然是羽記的主子,五年之間就能將生意做得如此規模,如此掌財本事,不用可惜,待得‘病癒’之後,你便去戶部當差,給你外祖父當幫手吧。”
君逸羽訕訕的收回了將要觸及門栓的手,心內叫囂,“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當差的事姑且不論,她竟然說要我去給外祖父當幫手!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戶部尚書蕭楷雖然是多賴女婿的關係才上位的,但一向不滿他的世子女婿!連帶著對他這個外孫也是鼻子不是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