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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柔一眼,又要從被中拿出手來。
“你身體還沒好,還是我喂的好。嗯——,你要是想自己喝也不是不可以——”君逸羽拖著嗓子說到這,向自己的左手掌心努了努嘴,“看,我的‘玉’佩壓在碗下呢,若是直接把碗給你,我怕它會掉下去。這可是皇爺爺給我的,砸碎了可不得了。而且我從小戴著的,壞了我會心疼的。”
長孫蓉瞠目結舌,這人……怎麼這麼無賴了!‘玉’佩攥在她手心裡,哪裡是遞一個碗就會掉下去的?便是真掉了,也只會掉在被子上,又不是塊豆腐,怎麼會碎!
“不拿?那便是要我餵了哦?那就乖乖張嘴,粥涼了可不好。”
長孫蓉氣結,君逸羽給出的兩個選項,她都不想妥協,只能瞪了君逸羽一眼,扭頭不再理她。
難得見長孫蓉耍‘性’子,君逸羽“嘿嘿”笑了,搖頭道:“以前不知你還有這麼犟的時候。”話音落定,她將勺子放回碗中,含了口清粥,傾身堵住了君逸羽的嘴‘唇’,將粥水往她嘴裡渡去。
“唔——唔——”口‘唇’被堵,長孫蓉拼命縮頭,手也頂上君逸羽的肩膀,試圖把她推開。比起習武的君逸羽,長孫蓉本就力弱,加之病體初醒,如何對抗得過?那口粥終是被君逸羽“喂”進了嘴裡。
“君逸羽!”長孫蓉聲‘色’羞惱,尾音中還有掩蓋不住的喘息。我也不知道你有這麼霸道的時候!
‘唇’齒間似乎還存留著長孫蓉的香味,君逸羽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看長孫蓉發惱,她也不為所動,一手龍佩,一手粥碗,對長孫蓉揚了揚,“到底要哪一個?”
君逸羽‘舔’‘唇’的動作讓長孫蓉的臉‘色’又是一紅,尤其發現君逸羽似是又要湊近,她臉燙的掃了眼陵柔所在,連忙拿過君逸羽的龍佩,沒好氣的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粥給我,我自己喝!”
君逸羽雙眼笑眯,滿意的把粥碗放到了長孫蓉手裡。長孫蓉低頭,一心專注的飲粥,再未分給君逸羽一眼。
君逸羽抱‘胸’坐在‘床’沿,看長孫蓉小口小口的喝著粥,她的心中滿是失而復得的歡喜,視線察覺長孫蓉的‘唇’瓣略有紅腫,她抿嘴微生歉意。她也不想“蠻不講理”的,可眼前的‘女’人能為愛人顧慮到全部,獨自吞飲所有的苦水,心存必死之意時她才表‘露’心跡,及至生還,她又第一時間的想離遠,只願為愛人周全,這樣的傻人,除了“蠻橫”,君逸羽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將她留在身邊。蓉兒,我也知道,我們的身份,註定了此間沒有能讓我們相愛相守的“理”,可不管世人如何看待,你是我該守護的人,也是我想相守的人,我已經失去你一次了,那樣的痛經歷一次便可銘記終生,可一不可再,我再不會任你推開。
“少爺,您的補‘藥’也好了,在小廚房晾著的,想來現在也不燙了,夫人‘交’代,說要讓您趁熱喝的,奴婢去給您端來?”
除了進‘門’說過兩句話,後來陵柔一直避在角落當透明人,便是君逸羽和長孫蓉“互動”得熱鬧時,陵柔也低頭充耳不聞,直到長孫蓉喝完粥,她接了君逸羽遞過來的空碗,這才屈膝請示。
君逸羽臉‘色’暗變,偷偷對陵柔擺了擺手。
“什麼補‘藥’?你怎麼了?”長孫蓉還是撲捉到了“補‘藥’”的字眼,羞惱瞬間飛到腦後,抬眼間全是對君逸羽的關切。
“啊,沒什麼,只是守了幾天靈,孃親見我辛苦,小題大做了,你別擔心。”君逸羽擺手,看長孫蓉眼中還有猶疑,她有些不自在的起身,藉以避過長孫蓉探尋的眼睛,“孃親既然有過‘交’代,我還是先去把它喝了吧。蓉兒,你身子還虛,天也不早了,睡吧。陵柔——”
“少爺,奴婢留下來照料夫人吧,明天是出殯的日子,您喝完‘藥’不是還得去靈堂嗎。”
君逸羽微微愣神,她本想叫走陵柔了再吩咐幾句的,看陵柔行禮請命,尤其“靈堂”之語讓君逸羽以為她在幫自己圓謊,點頭道了聲“也好”,還偷偷打了個眼‘色’,想陵柔和自己的默契,應該能領會自己的意思。那件事,被珠芸姑姑撞見了害爹孃為我難過懊悔已經是不好了,蓉兒,絕對不該知道。
君逸羽剛走出裡間,又從簾後探進了頭來,“對了,蓉兒,你在這養傷的事是‘奶’‘奶’允了的,你若是才醒來就連夜搬走,反倒是此地無銀,所以,好好睡覺哦。”
長孫蓉有些哭笑不得,心頭又有些酸,就這麼怕我走嗎?可是羽,我們今生,真的不能的……
有心之下留意到了長孫蓉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