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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三十四年高宗逝後,太子君承天承繼大統,為承天帝,也就是現在的太上皇。承天帝在北戎過了三十年的質子生活,回國不到一年就繼承了皇位,國內毫無根基。好在承天帝頗具政治才華,藉著衛國公府的支援,把控兵權,收攏皇權,勵精圖治,開創了大華的繁盛局面,可稱一代有為君王。可惜承天帝自承天13年強行立獨女為儲之後,所有的精力都用來給天熙帝的即為做準備了,北胡之事也多是沿用的高宗朝的和親政策,兩年前還封了一名宗女為寧遠公主,嫁往北胡為妃。
承天二十五年,也就是今年年春,承天帝以“神龜負石”為契機,退位太上皇,將今上天熙帝送上了皇位。從天熙帝皇儲期間的表現,不難看出帝王才學,登基後更是雷厲風行的頒佈詔命,決定今年秋天就開科舉,連明年改元再行恩科都等不及。由其求才之心的迫切,就可見其抱負的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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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羽前世就看不得重男輕女的現象,現在聽到許浩軒客觀的認可了天熙帝,並願意傾力輔助,心中很是高興,舉杯敬道:“日月紛紛車走坂,少年意氣何由挽。許兄忠肝義膽,小弟佩服!來,我敬你一杯!”
許浩軒本是陷入了憂國憂民的情緒,聽得君逸羽此話,心中開解,當下哈哈一笑,也不多言,舉杯一飲而盡,端得是意氣風發,慷慨豪邁。又道:“賢弟高才,不知可有興趣與愚兄一道科舉,求一個功名了報效國家?”
君逸羽搖頭輕笑,“小弟胸無大志,才學也不堪獻醜,便只在許兄身後為你搖旗助威的好。”
“哎···”許浩軒皺眉便要開口開勸。
君逸羽不待他說話,舉杯敬了他一杯轉而問道:“話說回來,許兄,如今才四月,恩科是今秋八月,洛城到帝都最多也不過半個月路途,許兄怎麼來得這般早?”
人各有志,許浩軒見君逸羽不欲再談,便也跟著掠過了科考話題。又聽君逸羽所言,當即起身長揖一禮到底,“說起這個,愚兄說不得不替我那表妹向賢弟道歉了。”君逸羽見了連忙起身推辭。
許浩軒堅持行禮致歉這才繼續說道:“我那表妹是衛國公的嫡親孫女,她的父親早逝,國公憐惜她孤苦,最是疼愛她,被寵壞了,得罪之處,萬望賢弟見諒。愚兄來得這般早說起來也有我這表妹的原因。她前些日子去洛城我家中看望外祖母,這次國公生辰將近她要回來祝壽,家父命我相送。愚兄索性就收整行囊來了玉安,代家父來給國公爺祝壽之餘,也好提前看看帝都才子的風華。也幸虧早來,昨天才能巧遇賢弟啊,哈哈。”
許是想到故友巧逢,許浩軒心中高興,說道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君逸羽看了開懷,也跟著笑了,笑完才將在洛城得罪唐歆的故事說了一遍,許浩軒聽得有趣,忍不住又樂了半響。
君逸羽故作苦惱的說道:“原不知那小女孩有那麼大來頭,衛國公府顯赫,你那表妹又得唐公爺喜歡,小弟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許兄不替小弟擔心,怎的還笑得出來?”
許浩軒收了笑容這才說道:“賢弟見諒!我那表妹自小嬌蠻,在京城也是敢無法無天的。她只是小姐脾氣和你慪氣,怕不是真的惱你。再者,愚兄雖不知賢弟家世,但想來必是不凡的,又哪會真的怕了她去?”
君逸羽聽得前句還是帶笑的,聽到後句時卻是面色一整,起身肅然一禮說道:“許兄對我傾心相交,小弟卻是躲躲閃閃,說來慚愧,我其實不叫趙羽,而是翼王府的世孫君逸羽,洛城時不便透露身份,對許兄多有隱瞞,還請許兄多多包涵!”
君逸羽說完,偷眼去看許浩軒的眼神,卻見他面無表情,心中一緊:“莫非許兄怪我欺瞞,真惱了我,不肯原諒?”
許浩軒突然起身大聲說道:“好你個皇子王孫君逸羽!騙的我好苦啊!”
“許兄,這··”君逸羽不想丟人這朋友,但自己欺騙在先,他惱怒也是正常,當下無言。
看到君逸羽面帶難色,許浩軒卻是爽朗的高笑數聲,這才說道:“你欺我在先,現下我嚇你在後,你我彼此扯平,可好?”
看到面色帶笑,語出真誠的許浩軒,君逸羽心中感動,卻也不矯情,只朗聲說了聲“好!”
許浩軒坐下給君逸羽斟了杯酒,才繼續說道:“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