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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找來,才有了這一句打趣。
君逸羽回家一個月,她們都見慣了君逸羽的沒大沒小和無傷大雅的玩笑,都不答話,只笑盈盈的看著他走過來,眼神是一樣的溫柔寵溺。
君逸羽入得亭中,隨意撿了個空位座了,看到長孫蓉手中剝開吃了一半的橘子,順手搶了過來說著:“我剛剛耍了套劍法,正好渴了。”就將它往嘴裡拋了去。
長孫蓉顯然是常受他這種欺負,只輕笑著頗顯無奈的搖了搖頭,倒是伺候在一邊的幾個丫鬟忍不住捂住笑了。
蕭茹也是笑著瞪了他一眼說道:“家裡就你霸王,叔母都敢欺負。看看你這吃相,哪像我們翼王府的少爺。”
“嘿嘿,孃親,我有欺負她嗎?你看她好好的坐這,誰能欺負了去?要真有那不開眼的,小爺我一定好好收拾他。還有我這吃相,好得很呢,這叫不拘小節。”君逸羽說完頗為自得的給了她們一個怪笑。
“我看你這是越發厚臉皮了。”這話卻是長孫蓉的打趣。
“厚臉皮?厚臉皮好啊!防風防沙的,還省了保養功夫,要不我分文不取,轉讓給你?”
“我可不和你胡攪蠻纏,你孃親找你有事呢,你先老實坐著聽人說幾句話吧。”
“哦,對了,孃親,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今天你就別出門玩了,我和你爹要去給衛國公賀壽,你和我們一道去。”
君逸羽回安城一月有餘,京中訊息靈通的都知道翼王府嫡長的少爺回來了,而且和宮中特別親厚,早就有不少人想要結識他了,各種邀約不斷,都被君康逸替他推掉了,今天是怎麼?君逸羽心中奇怪,當即問道:“孃親,爹爹這次怎麼沒替我推了?”
“衛國公下的帖子,指明瞭要你也去,你爹也不好不賣唐公爺面子。爹孃知道你不愛那些應酬,都替你推了一個月了,可你畢竟是翼王府的世孫,早晚得和他們打交道的。聽話,和你爹孃去一趟。”
蕭茹既然這麼說了,君逸羽雖然心下不想,但也只能答應了,不情不願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本來我今天還想去宮裡的,這下只能改天了。”
“瞧你說的,也不過就是吃酒看戲罷了,有什麼妨礙。說起來,你這倒是有好些天沒去宮裡了,孃親聽說你這幾天都是在陪一個朋友,最近結識的?”
“呵呵,是在陪一個朋友,他叫許浩軒,我從靈谷回來時路過洛城,在那的牡丹會上認識的。我倆頗為談得來,前些天在京中遇見了,總得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長孫蓉看他們母子談完了正事,這才出言接過話頭,“你這地主,自己才回來一個月,平時也沒見你多在城裡玩,怕是盡不好這誼吧。”
君逸羽訕訕的笑著抓抓頭髮說道:“呵呵,我那朋友以前就來過京城,說起來他比我對這熟,還真是他帶我玩的。”
長孫蓉不過玩笑,卻正好誤打誤撞說中了,當下忍不住笑了。
“有什麼了不起嘛,不許笑。對了,左右現在無事,好久沒聽你念書了,怎麼樣,念一段來聽聽?”
“你說念我就給你念,我是你書童不成?”長孫蓉挑眉輕笑。
“嗯——,看在你年輕貌美的份上,我就收下你這書童吧。來,妞,給大爺念個書來聽聽。”君逸羽一時忘形,卻是說出了這般調戲似的玩笑話,這在現代自然是無妨,可換到古代卻是著實有些欠妥了。
“你——”長孫蓉本是淡泊超然的性子,十多年沉寂的王府生活讓她愈加恬澹,可和君逸羽一起時許是受他的自在性子感染,總是忍不住與他玩笑。她是君逸羽的叔母,比他足足大了十四歲,卻聽君逸羽說他“年輕美貌”,雖然明知玩笑,心下卻也歡喜,又覺得他這般玩笑不妥,當即有些無言以對。
蕭茹早就見慣了他們兩個相互打趣的,本只是如往常般笑看著,可這時卻不得不出口阻止了,畢竟自家孩兒在人前是男兒,又有丫鬟在旁看著,這般調戲叔母的話,傳出去影響不好,於是作勢訓斥道:“羽兒!怎麼說話!越發沒規矩了!”
君逸羽也是一時沒注意,聽了蕭茹的話也反應了過來,他把長孫蓉把朋友才這樣隨意的玩笑著的,就更不能害了別人的名聲。他當即起身拱手,正色道:“孃親說的是,孩兒知錯了。叔母,阿羽一時忘了行止,您請見諒。”
蕭茹滿意的點點頭。
君逸羽從不把長孫蓉當長輩,回來一月有餘,倆人同在王府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早已經相熟。君逸羽許是幼時天天叫“姐姐”叫順了口,如今對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