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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再給一次機會,與其他選手公平競爭。
最終,常悠悠作為第十一名參賽者,與勝出的十位選手,一同參加決賽。
而最終的決賽,由當天節目段的收視率來決定最後的優勝者。
因為膝蓋破了一大塊,常悠悠被何子衿跟常有良勒令住院。何子衿只陪了她一會兒,便匆匆離開。
常有良告訴她,何子衿接到她電話的時候正在高速公路上,怕自己不能第一時間趕回來,這才通知了他,自己又臨時從高速公路上逆向返回。
常悠悠聽常有良說這些的時候,只是抿了抿唇,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當呂墨得知訊息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常有良看見他的時候,眉毛皺了皺。呂墨卻跟沒事人一樣,笑嘻嘻的喊了一聲“叔叔”。
呂墨來了病房以後,常悠悠就發覺有些不對了。何子衿在的時候,那些護士還只是偷偷的瞧,現在呂墨來了,那些護士大概覺得呂墨好親近些,偷偷瞧很快發展為正大光明的欣賞。
呂墨還頗為得意,一邊與那些護士搭訕,一邊衝著常悠悠挑眉,說:“現在知道我行情好了吧?還不抓緊點兒?”
常悠悠被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給逗樂了,抄起身後的枕頭,朝他扔過去。
呂墨燦爛的笑著,輕巧的接住枕頭。
呂墨就在醫院裡陪了她兩天,常悠悠認準了,這人定是死性不改,要來這裡勾搭小護士。她不管他如何跟旁人搭訕,一直想著最後一場比賽的選題。呂墨看她那樣,嘴角幾乎都有點兒抽搐起來,他是做的還不夠明顯怎麼的?
只是那天以後,何子衿再沒有出現在病房,常有良也沒有再提起過他。常悠悠心想,他大概真的是很忙,她一時衝動,打電話給他,定是擾亂了他的行程。這樣一想,她的心裡不免有些煩躁。
常悠悠在醫院待了兩天便回去了,本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膝蓋上蹭掉了些皮。常有良在出院這件事上,表現的特別固執,直到醫生再三保證沒事,這才同意她出院。
好不容易到出院這天,除了常有良跟呂墨,就連雲薇她們也來了。幾個女人手腳不停的幫她收拾東西,常悠悠卻仍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欄躺了兩天,常悠悠開始正常參加比賽,她還有五天的時間準備選題,最後的比賽結果以當天的收視增長率為準。她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呂墨時不時的過來看她,可她卻總有那麼一段時間會想起何子衿來。她會想,此刻的何子衿會在哪裡呢。有時候,她會忍不住想要打電話給他,手機就擱在桌上,她拿拿放放,終是什麼都沒做。
每個做記者的,都有自己的資訊來源渠道,從而獲取最佳新聞的第一時間。就在出院的第一天,常悠悠接到一條內幕訊息。訊息很簡單,S市某醫院採用某醫藥公司的亮菌甲素注射液,結果造成多名患者臨床出現嚴重不良反應,具體表現為腎功能衰竭。而院方為了掩蓋過失,以病人病情加重,醫治無效來搪塞病人家屬。
常悠悠自己考量再三,不論是基礎,還是經驗,亦或是能力,她都沒有超出其他參賽者,贏得最後比賽的水平。既是如此,她還不如藉著這次機會,把這件事曝光,也不算違背良心。即便以後她仍是電視臺裡最基層的工作人員,回想起這件事,也不枉曾從事記者這個行業。
緩如此一想,她便藉著給膝蓋換藥,去了被舉報的那家醫院。蹲點這種事情,在採訪何子衿被拒後,常悠悠再也沒有做過了。她害怕有人因為看過比賽,而被認出來,特地換上了農貿市場買來的碎花小不衫,土黃色的長褲,頭髮也散下來。
她這算是私自行動,臺裡不可能借給她一個攝影師做搭檔,更不可能給她提供微型攝像機之類的器材。她只能在包包裡放上錄音筆、數碼相機之類的工具來代替。
常悠悠找到了相關的病房,假裝是病人家屬,只能趁著醫生護士不在的時候,向家屬詢問一些簡單的問題。幾次悄悄溜進醫生辦公室,以走錯為由,都被護士趕了出來。幾天下來,她拍下了不少照片,也錄了些家屬跟醫生的對話,每當有新的發現,她就躲到衛生間,反鎖上門,用錄音筆錄下自己的話。
短短的幾天,常悠悠覺得自己彷彿被耗盡了所有的心力。外界輿論的壓力,旁的參賽者若有似無的敵視和孤立,還有蹲點時遇到的困難、障礙。她迫切的想要找個人來傾訴,所有的心情輪番在心底碾過去,只留下一條鋪滿茫然不安的轍跡。
常悠悠剛開始蹲點的時候,曾經偷偷的從醫院的垃圾箱裡,翻到了亮菌甲素注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