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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鬆了手送,開啟車門,跟塞小狗一樣,要把她推上車。
常悠悠急了,死死的抓住車門,不肯坐進去。瞪著他,腳上還疼著,那副樣子用齜牙咧嘴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師兄,你這是要做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跟你走啊。”
呂墨鬆了手,一臉的陰沉。
“你要去S市?”
常悠悠翻了翻眼睛,點頭。
呂墨的臉更黑了,聲音也更冷了:“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常悠悠吸了吸鼻子,一臉理所當然:“我是準備走之前要跟你們道別的,這不是還沒走嘛。”
呂墨盯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她沒動,他也沒動。她理所當然的模樣卻讓令他不悅地挑眉,突然的將她按到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住。
常悠悠呆住了,雙手下意識的擋在兩人之間,試圖用力的推開他。
他用力的抱住。
她使勁的掙扎。
終於,呂墨感覺到懷裡的人有些僵硬。他鬆開她,她正看著前方,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慌亂。
他回頭,是何子衿。
呂墨摟緊了她。
何子衿神色如常,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過來,司機則開著車的跟在後面。
“兩個人杵在這兒做什麼呢。”何子衿輕笑,看了一眼常悠悠,“腳怎麼樣了?”
常悠悠正好正對著他,分明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資訊,一邊燒著臉,一邊悄悄的去看他。
她點頭:“好點兒了。”
“走吧,回去再給你上點兒藥。”何子衿稍稍用力,便輕巧的將她帶到自己身旁。
當何子衿跟呂墨同時出現在常悠悠那一畝三分地的時候,常悠悠才覺得自個兒這個地方真的叫巴掌大小,這倆人往那一站,生生的產生一種類似叫壓迫感的東西。
呂墨也算是人高馬大,何子衿熟練的拿藥箱給常悠悠上藥,他便在一邊四處看,自在的跟在自己家也沒什麼區別了。他用手挑起沙發扶手上正搭著的常悠悠的睡衣,口裡嘖嘖嘖。很寬鬆的棉布連衣裙,胸口處印著一隻睡著的憨憨的貓,衣服背面還有一截短短的尾巴。
呂墨嗤笑。
常悠悠大窘,伸手過去搶,為了保持平衡,便順手抓緊了何子衿的胳膊。
何子衿攔住兩個人,將常悠悠小心的護在懷裡,手裡的棉籤卻重了些力道。
“疼!”常悠悠大叫。
“你們兩個都小了是不是?”何子衿抬眸瞥了她一眼。
呂墨在他背後擠眉弄眼,常悠悠咬著唇偷偷笑。
一直等何子衿站起身,拍拍褲子,常悠悠才好奇的問他:“喂,何子衿,你怎麼什麼都會啊?我聽說你家裡都是當大官兒的,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什麼都不會做才對。”
何子衿一滯,放下捲起的袖子,扣上袖釦,目光似有飄遠,慢吞吞的說:“什麼都指著別人來幫我做,我早些年在美國該餓死了。”
常悠悠愣住……
徐思捷的確跟她提過,何子衿很小被家裡丟去了國外,跟他一起的,還有另一個女孩子。
“何子衿,你,什麼時候開始去美國的?”
何子衿將雙手劃入口袋,吐了一口氣:“十歲。”
常悠悠咂舌,她盯著何子衿,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彷彿是自然的說著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她卻仍是覺得難過,替他難過。十歲的時候,她還十個只知道玩耍的孩子,甚至,連記憶都是模糊的。而何子衿已經在異國他鄉,開始了自己動手的生活。沒有童年美好的回憶,沒有父母在身邊的嘮嘮叨叨、噓寒問暖,甚至,每天睜開眼說的都不是中國話。
呂墨似乎也有點兒吃驚,清了清喉嚨,學著常悠悠的語氣叫他:“喂,何子衿,我媽說要請你吃頓飯,謝謝你昨兒晚上幫我。”
何子衿沒說話。
常悠悠卻很興奮:“師兄,你媽媽真好看,看上去很溫柔,你怎麼那麼怕她呢?”
“我都說了,不是怕,我那是孝順。”
“你媽那麼好看,那麼溫柔,你怎麼沒遺傳到呢?”
“誰說的,大家都說我很像我媽。”
“那是人家恭維你,昧著良心說話。”
“常悠悠,你今兒非得堵我,是不是?”
常悠悠笑,手在沙發底下摸到了遙控器,眼睛轉向電視螢幕。
呂墨看她只管盯著電視機瞧,屋子裡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