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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風車,篾竹、繪畫、固定。
他從後面揉她的腦袋:“喜歡嗎?”
她回頭看他,點點頭,眼底滿是期盼,“喜歡。”
他看著她的模樣,突然來了興致,讓老人教他們做風車。他極認真的學著,鐵絲固定著轉軸,看似簡單的一步,他的手卻總是不靈活。她在一旁看著他出糗,吃吃的笑的開心。
最後,她很興奮的舉著他做好的那個風車,讓它隨著微風轉動,眼中閃動著細細碎碎的滿足。
那半個月,他們走遍了曼哈頓,到Greenwich-Village的時候,那裡正在進行一場冰上曲棍球賽。
她從未看過冰上曲棍球,手裡捏著彩色的宣傳單,硬是拉著他去買門票。
球館裡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寒意,四處都是冰天雪地的模樣。她又去小賣部裡買來兩頂毛絨絨帶著線球的帽子,一頂戴在自己頭上,一頂給他戴上。
他沒有照鏡子,可是也可以想象,自己一身西裝,戴著這樣一頂帽子,該是有多滑稽。
囤球館裡人聲鼎沸,他們找到座位坐下,她並不習慣球館裡的寒意,也看不懂球賽,只是憑著喜好判斷,是黃隊贏好呢,還是紅隊贏好。她判斷的標準便是,哪個隊裡的帥哥多……
他現今想想,仍是能感覺到心底那股突然湧出來的不痛快。這是看球賽呢,還是看人呢?
他上學那會兒,也常常玩曲棍球,在球館裡短袖背心的這麼穿,也習慣了,並不覺有多少寒意。
亨她欣賞帥哥,他便給她暖手,他從未想過,他有這麼一天。他不忿的想著,若是早些年讓她認識他,那時候,他也是這樣穿著一色的盔甲,在白色冰場上飛速滑翔。那時候,場內各式各樣的吶喊助威聲,還有他的拉拉隊的聲音,所有人一波一波的尖叫歡呼吶喊聲,可比現在瘋狂多了。
沒過多會,場內爆出巨大的轟鳴聲,紅色拉拉隊的女孩子們刷的散開,尖叫著風一樣得朝賽場上衝過去。他看了一下比分,紅隊拉開了比分,遠遠的把黃隊甩在身後。他稍稍滿意了些,她好像看中了黃隊的一個小白臉兒。
她已經凍得全身僵硬,恨恨的跺跺腳,扁了扁嘴巴,嘟噥了一聲:“什麼嘛,不公平,走了!”
他隱著笑意,雙手背在身後,跟著她離開了球館。
他離開的那天,她因為參加現場模擬,沒能來送她。他坐在候機室的時候,一同過來幫他辦事的薛林問他,說,子衿,你是不是戀愛了。
他正對著筆記本看合同,聽到這話,驀地一愣。
薛林說,你找藉口出差,來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來,什麼事情都不做,就是讓人找不著你……
他有些發愣,茫然的看了薛林一眼。
薛林大笑,指著他說,對對對,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魂不守舍的,簡直不像你了……
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額上滲出了些許的汗意,他表現的有這樣明顯?
薛林說,我很好奇,能讓你這副樣子的女人,究竟是哪個型的。
哪個型的?
自然是不解風情型的。
起初,他也沒覺得她有什麼特殊的,要說有……那就是她也太不像個女人了。在他眼裡,她也就是個女孩子,衝動莽撞,還有,透明。
真正注意她,還是那次,她踩著細腳高跟鞋,穿著鵝黃色的小套裙,站在廊子裡叫住他,問他:您要怎麼負責。
她看起來,是那樣的……正義凜然,似乎無畏無懼,卻還是在他緊盯著她的時候,眼睛閃了閃。她的臉上有緊張後的紅暈,唇微微嘟著,口裡一連串的話下來,大氣都沒有喘一口。
他真的很想配合她,嚴肅一把。可他忍不住,她就這樣趴在他腳下,竟然狼狽的可愛。
她的手機在響,他是好意,看她撿東西的模樣,窘的幾乎要哭出來。他無意識的瞄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閃爍的那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呂墨。
那一瞬間,腦中閃過什麼。
他原先還有事情要做,卻因為這通電話,某些陰暗的心理開始蠢蠢欲動。想起前些日子聽說的,那呂墨又換了口味,最近與一個女學生走的挺近。
他瞧著她青澀的樣子,又憶起那次薛林打電話與他說的,那個冒冒失失的小記者,正跟呂墨吃火鍋呢。
原先就是她啊……
他眯了眯眼睛,感覺眼角在跳。要知道,那呂墨跟他一樣,都不能吃辣。
那天散席的時候,她又接到了呂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