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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捷雙手攤開,輕輕的往指甲上吹著氣:“這些日子,光顧著處理你的風流債,人跑了吧。”
“哎,你說,她幹嘛要走呢?她這是去哪兒了呢?”
在發現常悠悠消失了以後,他去海棠灣找過,也打電話給她些個姐妹兒,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海棠灣的老太太說,悠悠小姐留了個字條,然後就走了,說是散散心,不曉得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我太太掛著她……
他心裡不平衡,就算去散散心,好歹跟他說一聲,他陪她去,不是更好?
他知道這兩天得八卦新聞有點兒多,可她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就以為她真的不在乎。誰知她竟然這麼較真兒呢?
這樣一想,呂墨心裡又有點兒高興。她對他,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嘛……起碼,知道吃醋了。
他已經在努力把從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都一一清理乾淨了,她怎麼就不能多等等他,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呢。
南下的列車,不停的響著交響曲。火車上是看風景的好地方,常悠悠託著下巴,看著車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不必說那一望無際的農田、村莊、山脈,也不提遠處散步的牛馬,光是那一日千里,窗外瞬息萬變似光陰流過,一時賞過千重景的快-感,便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坐火車出行,是最能體會旅途的感覺的一種方式。封閉的車廂,一閃而過的小鎮,窗外的風景似乎與自己有關,又彷彿沒有半點關係。
常悠悠有些恍惚的望著窗外,思想盡可以信馬由疆,神遊天外。看遠處那綿延的灰黑群山,看橋下那平靜寬廣的河流,看空中那飄忽不定的白雲。
火車在路上晃悠了許久,到達這座南方小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常悠悠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小旅館,這一路走來,四面環山,有山有水。她並不稀奇,只覺得隱隱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從前,是來過這裡的吧,媽媽還有爸爸帶著她,一家三口人的旅行。
小鎮並不大,常悠悠其實也沒什麼心情逛,她出來的時候沒有帶行李,就只去鎮上買了兩套衣服用來換洗。
第二天,幾乎是到中午,她才醒過來,旅館的隔音效果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