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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綠衣裳的宮女跑回來。
是夏樟。
夏樟畢恭畢敬地將油紙傘遞給寧遠侯:“侯爺,我們殿下說若您淋雨感風寒,她會心裡過意不去。”
江恕接過傘,淡聲:“多謝。回去告訴她,兵器稱手,終有一日,本候會用它們令敵人有來無回聞風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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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侯府的車架已經等候在午門外。
江恕撐傘出來時,拿著蓑衣跑過來的十騫都愣了一愣,他默默收回蓑衣,轉為問:“侯爺,咱們回府嗎?”
江恕:“先去司大人府上。”
司大人便是掌管欽天監的官.員。
大晉立朝以來,欽天監向來是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制定曆法①,後來皇族子嗣成婚選日,及演算八字之職能也逐漸歸納了進來。
十騫駕馬到司府時,恰巧迎面遇上豫王府的馬車。
江恕下車,那頭,常遠幾步走過來,卻在瞧見他手裡拿的那把傘時,目露探究之色,打趣道:“喲,我們大晉鼎鼎有名的西北名將,什麼時候也撐起姑娘家的油紙傘了?”
江恕神情淡淡,語氣理所當然:“令妹所送,盛情難卻。”
常遠笑了兩聲,拍拍他肩膀:“阿念倒是肯對你上心。”
說罷,常遠順勢與江恕往司府去。
然江恕卻道:“王爺請留步。”
常遠笑:“難不成這司府就你寧遠侯去得,本王就去不得了?”
誰料江恕當真不苟言笑地道了一句“是。”
這節骨眼,常遠為何出現在此,江恕如何會不知?他道:“此事本侯出面去辦最合適不過,於立場於名譽都不會落人口實,若王爺去,難免招人非議,再者,朝陽也不願你摻合進來。”
聽他的語氣,儼然是和常念榮辱興衰同為一體了。
常遠詫異片刻,他那柔柔弱弱的小妹幾時與寧遠侯這樣親近了?
不過這件事只要能解決,並不拘誰去。
常遠倒也沒有多問什麼,便道:“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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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欽天監呈上朝陽公主與寧遠侯的八字結果。
皇帝開懷大笑:“木金乃是天造地設,夫婦歡好相宜,相生相存,互為吉星,子孫興旺……好,好極了!朕便說阿念是有福之人,必也能給我大晉帶來如虹運勢!若此番阿念與江恕婚事不成,朕都覺著自個兒有罪過!”
“哎呦您瞧您,都高興得說胡話了!呸呸呸,真龍天子哪有什麼罪過!”王公公哭笑不得,忙道:“等日後公主給皇上生下小外孫啊,才是闔家歡慶福氣綿延呢!”
“自然,那是自然!”
與老皇帝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