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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為寧遠侯正妻,著禮部以皇族公主之尊榮,全權操辦婚事,普天同慶。
朱嬤嬤心驚未定,也不敢多動,將卷軸原地放回,便快步回了長春宮回稟皇后。
這廂,皇后驟然得知皇帝連賜婚聖旨都擬好了,先是愣了半刻,而後嚯一下站起來,重重拍桌道:“他是失心瘋了不成?平日嘴上說著多捨不得朝陽,這會子竟真敢把人推去西北送死……荒謬,荒謬至極!虞美揚是死的嗎?平日一哭二鬧那股子裝模作樣的勁兒哪去了,竟也由著皇帝!”
“娘娘,您先消消氣!”朱嬤嬤連忙扶著她坐下,一面倒茶一面勸道:“只怕這是皇上同虞妃通了氣的,如今聖旨雖已擬下,可也還未昭告天下啊!皇上重禮,賜婚這樣大的喜事,定要尋個闔家歡慶的好日子隆重宣告不可。”
皇后眸光微閃,心道確實。
她深吸了一口氣坐下,拿這氣得發懵的腦子算算,還有半個月就是中秋佳節。
到那時……
皇后捻著腕上佛珠思忖,不知想到什麼,忽地笑了一聲:“太后在靜安寺清修許久,也該請回宮來享享福了。”
皇帝重禮,也是十足的孝子。
若太后一道懿旨先賜了朝陽和舒衡的婚事,皇帝還能當眾駁斥不成?
那聖旨,便成廢紙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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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常念在豫王府小住了兩日,第三日一早,用過早膳便該收拾回宮了。
她原是還想再多賴兩日,奈何虞妃派了房嬤嬤親自出宮,定要她今日回去不可。
沒法子,常念只得聽話上了回宮車架,而後悶悶不樂地抱著軟枕靠在馬車窗側,一句話也不說。
常遠陪她一道回宮,此刻與房嬤嬤相視一眼,輕聲喚:“阿念?”
常念沒有應聲。
常遠便坐到她身側,溫聲勸解道:“阿念,你身子骨弱,眼下換季天氣涼了,往年這時候最容易染風寒,你又是住慣了瓊安殿的,若是有個頭疼腦熱也好叫趙太醫來,在宮外,哥哥不能時時關照到你,你嫂嫂平日的應酬也不少,你一個人叫母妃如何放心?”
“可太醫說我分明是痊癒了,近日也沒什麼不舒坦的,你們怎麼就是不信我?我怎麼就不能跟嫂嫂出去走動走動了?”常唸的聲音悶悶的,小臉耷拉著,全無精神。
“這……”常遠頓了頓,“你身子骨——”
常念眉心一蹙,許是心底生了反感,忽然打斷他道:“不用哥哥反覆提我也知道,我身子骨弱,哪兒也去不得,便似那瓷娃娃一般,要你們時時刻刻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