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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卻許久不聽他回話。
街巷仍是車馬人.流絡繹不絕,只他們這一方小天地,好似被隔斷開,唯餘無限的寂靜蔓延。
常念覺著好生尷尬,絞著流蘇穗的手心不知何時已濡溼一片,心道這寧遠侯果真沉默寡言是個冰冷性子,她真是沒話找話平白給自個兒找了個大尷尬。
常念輕咳兩聲,正欲找個話頭給自己圓回來。
下一瞬,卻聽江恕意味深長地問:“還?”
常念根本沒曾想他會揪住這一個“還”,一時竟愣了愣,可慢慢的,雙頰紅透了。像是心底那點小九九被江恕剝開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反覆剖析。
難堪、羞赧,又懊悔。
可心裡虛,外表便越要強,常念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道:“本,本公主也就隨口問問,侯爺不答便算了,這般嚴肅作甚?又不是斷案審犯人……”
“本候也就隨口問問,殿下何故如此羞惱?”江恕於馬上英姿挺立,桀驁不馴的臉龐倒不像是審犯人,只質疑的語氣,像極了存心逗小孩。
天知曉他不是!
寧遠侯十年如一日的在戰場與軍營之中輾轉,從未與嬌女子打過交道,話一出口,是自己也未曾察覺的耿直與不馴。
然被人捧在手心寵了十幾年的常念一聽這話,一股無名氣立時躥上了心頭:“你,你……”
她憋了好半響,才氣道:“寧遠侯,你對本公主好生無禮!”
話音未落,她便“啪”一聲拉下車窗。
江恕頓了頓,眉心漸漸攏成了小山:無禮?
他既未動劍,也未言語不敬,何“無”之有?
隨後一路,寂靜非常,二人倒真是半句話也沒說。
直到皇城宮門外,馬車停下,房嬤嬤和春笙等人先下車,小心扶著常念下來,虞妃派來的軟轎早已等候在此了。
常念仍是氣鼓鼓的,一眼不瞧江恕,就連往日端著的公主氣派和溫婉淑禮也適時拋之腦後了,只快步上了軟轎,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