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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的那一幕展沒有展現之前這是無法想像的,其實就算是在現在,也是無法想像的,整個聯邦所有的艦隊所組成的輝煌艦隊足以踏平那個看似渺小的星系,雖然它似乎還有著什麼值得去強勢的東西。
眾多的人類所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是多少?這個問題並非難題,卻也不容易回答,在此時,依舊坐在那艘小舊的飛船,依舊是格蘭和那四位看似已經足夠老的老人們,格蘭為什麼坐在這艘飛船上,其原因不得考證,只是格蘭卻對於人類凝聚的力量有多大做出了一個回答。
“人類就像是一群沒有頭腦的蒼蠅,在沒有一種叫做仇恨的食物所引誘他們只會在空中不停的盤旋,然而一旦這種名為仇恨的食物出現了,所有的人類便會放棄掉原來的所有目標,一起去解決食物。”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格蘭又覺得有些不足,便又加上了下面的這麼一句,“只是這個名為仇恨的食物卻不是每個蒼蠅都喜歡吃而且都能吃得到的,所以最終而言,蒼蠅依舊的落魄,依舊的散漫,只是讓人心煩的是蒼蠅永遠也殺不完。”
然而在同一個宇宙中另一個地方,卻有人給出了不同的解釋,菲斯特是這麼解釋的:“就算人類有著太多的弱點,太多的恐懼,但是有一點是絕對不會錯誤的,對歷史而言,是由大部分的人類去創造的,但是卻只留下少部分的人,這就是人類,所有的人天生都是戰士,所以我們並不會有什麼弱勢。”
當兩方的艦隊在廣袤的宇宙之中擺出了戰鬥的陣行的時候,甚至於能夠清楚地看見對方戰艦上那清晰的圖示和因為維修而留下的細微的痕跡,借用一個沒有名氣的人留下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風臨降世,草木隨風而動,人心隨風而輕,衣物隨風而飄,只有不隨風的是那顆沉靜如石的手,只有手穩了,心也就穩了,心穩了人也就沉著了,於是乎,手穩也就決定了一場戰爭的勝利。
或許是這個名不見經的人能夠預見未來,或許他曾是奇事怪才,只是他的這句話卻印證了今天的戰爭。
隨著不知道是由哪裡開始飄來的一顆隕石,或許他是由無數的塵埃凝聚而成的,或許他是兩顆隕石相撞後留下的碎片,也或許是某個力大無窮的人不經意間將他丟向了宇宙,或許認證了這麼一個觀點:一隻蝴蝶煽動的翅膀能夠引起另一個半球上的一場旋風。這不僅僅是猜想,此時他就那麼的發生了。
他是一艘戰艦的炮擊手,今年十五歲,這是個青春的年齡,然而此時他卻踏上了戰爭的道路,自動炮火無法準確的鎖定對方的戰艦,那麼就換為手動,他就這樣的盯著螢幕,在浩浩蕩蕩的宇宙大軍之中,他就是那艘突兀的最前端的戰艦,無與倫比的壓力在制衡著他的雙手,他的手還不夠穩啊,所以當那顆小小的,不足以對飛船有著任何損傷的小隕石朝著他飛了過來的時候,那顆撲通撲通的心越發的沉重。
後來的人們是這麼記念這位在這場戰爭之中第一位開火的年輕炮手,在他的墓銘上刻著這麼一句話:就算是敵人無比的強大,勇敢地他依舊不畏,他以最為精準的射擊向我們宣告了,戰爭的開始,他是英雄,是人類聯盟的驕傲。
沒有人能夠了解人類聯盟或者聯邦在今後的無數時間中會再存在多久,只是所有人都精心的記錄和重新模擬出了戰爭第一炮的畫面,沒有人知道當時的情景是如何的,只是人們得出的結論將其歸為了命運。
他的眼睛裡有的只剩下了那顆在宇宙中不斷靠近的隕石,它似乎是那麼的緩慢,那麼的輕盈,一圈一圈的旋繞著,劃過了一個類似於直線的弧度,悄悄地在他的眼中綻放著,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射出的光線擦過了石頭的底部,接著石頭改變了方向,向著上方漂去,直到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這是奇蹟的一幕,沒有任何的鎖定警報,精確的電子預算告訴了聯邦的戰艦群們這一炮根本沒有機會射中任何的一艘戰艦,他之會穿過艦群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就這樣的,這條刺目的光束安然無恙的穿過了聯邦最為強大的前端戰線,穿過了數艘母艦,在透過了無數聯邦戰艦後如同電腦所計算的那樣沒有機會射中任何的一艘戰艦。
只是,在這龐大的戰艦後方卻有著一艘老舊的飛船沒有配備如此先進的電腦,在這艘飛船上有的只是老舊的連智慧電腦或許都稱不上的機器,格蘭等人自然也沒想到,這倒光束就是因為著一名看著隕石發呆而持續按著發射按鈕的年輕炮手,而導致了最終擊中了這艘乘坐著最高人員的戰艦,不過最終而言這並沒有多大的影響,那束弱小不堪的光束最終消失在了淡淡的光幕下,此時年輕的炮手剛剛看著隕石離去,鬆開了發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