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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鈺:“……”
“行了,讓我看看這條受盡主人虐待的可憐腿。”荊希語氣沉痛。
趙鈺一成不變的臉有點龜裂的痕跡,他幾不可見的抽了抽嘴角,忍了又忍,道,“……你多大了?”
“三十。”荊希順嘴答,現代她確實三十了。
趙鈺冷淡的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怎麼了?看我的臉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年輕,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荊希語氣還有點不好意思。
趙鈺:“還好,確實看不出來你都活了這麼久了。”
荊希更不好意思了:“瞧你說的。”
荊希興沖沖的正要給趙鈺看腿,忽的覺得不對,細細咂摸了一會兒,然後,她不笑了!
感情這位悶騷雪蓮花從剛才到現在就是在嘲諷她!
嘲諷啥?還用說嘛,說她嘴巴這麼毒竟然還沒被打死。
荊希氣結,活該你丫的被追殺,嘴這麼欠,不殺你殺誰?!
她也忘了是誰剛才擠兌了人趙鈺那麼久。
平復了一下暴躁的心,荊希去看趙鈺的腿,經過這麼長時間,他的腿已經褪去了紫色,只餘一點淡青色,只有腳的部位還是濃濃的青黑。
而那些密密麻麻的銀針也已經變成了黑色。
荊希用了塊布包著手,取下所有銀針。
休息一會兒,又從藥包裡又摸出一把小刀,在趙鈺幾根腳趾處比劃了比劃,頭也不抬,“忍著點啊。”
說完,她快準狠的在他的五個腳趾尖還有大腳趾後的穴位切開了口子,奇怪的是,腳趾處卻一點血也沒有。
荊希卻絲毫不意外,將手快速的摩擦後,在他的腳踝處開始摩擦,又快又狠,很快那片的面板就變得紅彤彤的,看起來皮都快被搓掉了。
“忍著點啊。”
荊希又說了一次,出乎意料的,她開始診病時,極其認真並且很有耐心,也不忘安撫病人。
是個好大夫。
荊希又搓了一會兒,差不多了就鬆了手,這才抬頭看了趙鈺一眼,誇獎道,“可以啊,這都能忍住不吭聲?”
說罷,又順著他腳上的陽經脈絡慢慢的推拿,一遍一遍,不厭其煩,趙鈺看到荊希的臉因為用力開始脹紅,手掌也紅得像要滲出血來。
這個診療過程對大夫來說也相當不友好。
本來沒有出血的腳趾,隨著荊希的動作開始慢慢滲出了濃黑的血液,一點一滴的落到地上,還散發著惡臭,看起來分外可怖。
看到這些血,荊希開始加快手上的動作,血也流的越來越快,黑血慢慢的顏色變得淺淡,變成黑紅,又變成深紅,最後變成了暗紅。
荊希看了一眼趾部的位置,又摸出幾根銀針。
“疼就叫出來,我不笑你。”下手之前,荊希用手背揉了揉臉,放鬆一下肌肉,這幾個穴位都是很敏感的穴位,扎不對整個腳都可以不要了。
荊希開始給針消毒,一邊對趙鈺道,“我開始紮了,疼到受不了的時候就說話!千萬別逞強,要是扎過頭,你這腳就別想要了。”
“嗯。”趙鈺應了一聲。
看著荊希精神開始高度集中,然後斜斜對準一個穴位,輕輕一用力紮了進去,隨著深入,她的肌肉越來越緊繃,整個人都崩了起來,像被拉滿的弓。
“疼。”趙鈺道,語氣像是說今天什麼天氣的輕鬆。
荊希手差點一歪,無語片刻,她抬頭,“你可真是疼啊。”
不過抬了頭才發現,趙鈺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汗水,嘴唇發白,後背上薄薄的一層單衣已經透出汗水的痕跡。
看來也是疼的。
荊希直起身抻了抻身體,笑了,“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感情你還是個人啊,還知道疼。”這麼一笑,荊希明顯放鬆了點。
很快剩下的幾根銀針就紮了進去,腳趾繼續流血,直到排出最後一點暗色,血液變得鮮紅,荊希才拔了銀針。
“行了,我下去給你熬藥,你的針眼起碼兩天別沾水,這是外用藥,把你腳上傷口敷敷。”遞給趙鈺一個瓷瓶,頓了頓,她又補充,“洗澡,想都不要想。”
對於趙鈺那驚人的潔癖,她毫不留情的切斷了趙鈺蠢蠢欲動的心思,呵,不慣著他那臭毛病!
趙鈺:“……”
收拾了屋內的殘局,荊希把藥拿下去給了店小二讓他去煎,又洗了個澡。
然後就渾身舒爽的又去了隔壁,結果一進去,就看見某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