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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鈺纖塵不染的出現在這兒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荊希扯著嗓子和兩個男人對罵的場景,關鍵是,那兩個男人還是藥王谷的頗有天賦的弟子。
只聽救過他的那個女人底氣十足的怒吼,“藥王谷?我看你們是送葬谷吧!還藥王,白瞎了孫思邈的名聲,瞧你們這一身白,你們是過來救命的還是弔唁的啊?稀的你們大老遠過來給人家披麻戴孝?……”
趙一身白鈺:“……”
“那個女人怎麼說話呢,看她是自己長的醜穿不了白色,才在這兒亂咬吧。”趙鈺還沒說啥,他的小跟班青杏就耐不住了,擼起袖子,看樣子還準備跟荊希對罵一場。
趙鈺頭疼的抬手製止了,正決定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被罵的狗血淋頭、不知道怎麼回擊的兩個白衣大夫眼尖的瞅見了。
趙鈺:“……”早知他便聽縣令一言,不來此處了。
“王爺!”他們立刻喊。
趙鈺只得停住了腳步,面無表情高冷的走了過去。
兩個滿臉憋屈的大夫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活像看到了救星,但不管他們的眼神多麼熾熱,形象還是保持良好,無視荊希對他們的討伐,故作風輕雲淡的朝趙鈺行禮,以彰顯對比荊希是如何的無理取鬧!
王爺?荊希也聽到了,她眼睛一亮,立刻回頭,然後就看見了同樣一身白衣的雪蓮花兄。
荊希:“ ……蓮花兄?”她想起她這位蓮花兄貌似對白衣也情有獨鍾,然後她臉上掛起戲謔的笑,“喲,原來您是王爺啊,看來我給你看的相還挺準,可不就大富大貴。”
趙鈺:“……那日,多謝姑娘了。”
“不謝不謝,不用客氣,畢竟你還付了診金……”說起診金,荊希一臉怨念,目光又不知不覺落在了趙鈺的錢袋子上。
趙鈺:“……”
聽兩人對話,兩大夫不可置信,“王爺你認識她?”
趙鈺矜持的頷首。
他們立刻一臉被雷劈了的樣子:怎麼會?怎麼可能?怎麼可以?
“甄大夫,賈大夫,方才聽你們爭執,可是發生了什麼?”趙鈺問。
“噗!”
還沒等說正事,不和諧的一聲就打斷了幾個人的思路,接著就聽荊希不厚道的笑出來,還隨口調侃,“哎呦,話說你們,到底哪個是真大夫啊,要不還得來一個分辨真假大夫的戲碼?”
甄大夫:“……”
賈大夫:“……”
趙鈺:“……”
然而與幾人反應不同的,是聽見這話的病人們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感染了疫病,早已經讓他們沒了樂觀的心情,這還是多日來,他們第一次笑。
荊希看了他們一眼,也笑了,眉眼彎彎,初升的太陽照在荊希的眼睛裡,閃著亮晶晶的細碎的光,這次沒了促狹,沒了嘲諷,只為笑而笑,格外純粹。
趙鈺看了一會兒,移開了眼。
“王爺,”荊希嚴肅起來,“這個疫病決不能用滋陰清肺湯,它會加重病症。”
“加重病症?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病,這是瘟疫,稍微耽擱一會兒,病症就會加重,你不讓他們喝藥,他們會死的更快。”
甄大夫怒氣衝衝,指著荊希,對趙鈺道,“王爺!她一個沒有行醫令的假大夫,怎麼能由著她胡鬧?”
荊希聞言只是冷笑,倒是想聽聽這位王爺怎麼說。
“甄大夫,行醫令畢竟只是一個死物,只是一個象徵,若有真才實學,這醫令也算不得什麼。”趙鈺的聲音沉穩。
“話雖如此,可誰也不知道她的能力,人命關天,稍有差池,便是一條命啊。”賈大夫痛心疾首。
“若是……”趙鈺將目光輕輕的落在荊希的臉上,啟唇,正要說話,卻忽的被匆匆跑來的藥童打斷了,
“二位先生,你們快去瞧瞧吧,又有幾個病人不行了。”
僵持的幾人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匆匆趕到那幾個病人身邊,他們旁邊,無一不放著空了的藥碗。
荊希扯了扯唇,倒也是,她一個籍籍無名之輩,哪比得上藥王谷說話份量重,這些病人會選擇把湯藥喝下去也不足為奇。
只是,看著他們掙扎求生的模樣,還是會於心不忍。
荊希半蹲下來,執起一個雙眼一直外翻的病人的手,指腹探上他的脈搏,已是浮陽外越,陽氣暴脫之象。
趙鈺站在她身側,輕聲問,“如何?”
荊希放下病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