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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
畢竟如果最開始突兀的出現一具感染了疫病的屍體,所有的目光都會集中在屍體上,順帶也就集中在了屍體的來歷上,可是換成第一個人感染就不一樣了,人們目光會集中在第一個染上疫病的人,屍體即使在三日後被發現了,因為第一個感染人的死亡,無人知道第一個人接觸了屍體,發現的屍體只會被當作繼第一個人死後死亡的,也就將屍體的作用淡化了,連帶後面的人的存在感,也被淡化了。
荊希搖了搖頭,用關愛傻子的目光憐憫的看著小四兒。
小傻子四兒還有些疑惑,“但是,他不怕我把他抖落出去嗎?那畢竟,也是一條條命……”
“那你現在抖落出來了,你說說,你知道他啥?你是知道他身份呢?還是知道他住哪兒?還是知道他姓甚名誰啊?”
小四兒:“……”
荊希最後會心一擊,“你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人家怕你抖落?還等著他來撈你,呵,我敢保證,他十有□□早都跑路了,就在你鬧事的當天。”
小四兒:“……”他忽然覺得他真的好蠢!
“那這個令牌呢?這個令牌我真的在那個人身上也看到了,這不就能說明他的身份了嗎?”小四兒拿起桌上的令牌。
“確實有可能。”
荊希接過令牌,令牌是銅製的,在外面風吹日曬雨淋的,竟然沒有鏽蝕多少,儲存的相當之好。
翻來覆去看了半天,荊希把令牌遞給趙鈺,“你看看,上面的鬼畫符你認識嗎?”
趙鈺接過令牌,看了一會兒,忽的放下,從懷中又摸出了一塊。
“咦,你怎麼也有?”
兩人湊過去看,趙鈺摸出來的那一塊兒與撿回來的那一塊兒上還是很不同的,趙鈺那塊兒材質雖說也是銅,上面卻鍍了一層銀,外形比起撿回來那塊兒好看的多,是心形的,不是花瓣似的心,是真正意義上心臟的心,上面大致勾勒出了血管的形狀,下面按照心的走向打磨得很光滑,閃閃發光,若說與撿來的這塊兒有什麼是一樣的,那大概就是令牌上用金筆描畫的相似的鬼畫符了。
“這都是什麼啊?這些令牌的形狀看起來怎麼這麼怪?”小四兒露出嫌棄的表情。
確實很怪,古代的令牌多多少少都喜歡加上一些菱形或者圓形,寓意著吉祥,而且令牌上正面往往會寫一個“令”字,就像時及的行醫令,但這兩個令牌上非但沒寫令,還畫了一圈鬼畫符,正中間也不知道畫了個啥玩意兒,背面也是,根本認不出來是什麼字。
“怎麼樣,這字你認不認識?”荊希看趙鈺把令牌翻來覆去的看,有些心癢癢。
“不認識。”趙鈺搖搖頭,“但是,這上面的文字很像我曾經見過的一種祀文。”
“甲骨文?還是金文?”荊希湊過去看,她對文字沒多少研究,看不出來什麼金文還是甲骨文。
趙鈺搖搖頭,放下了令牌。
“那你這塊兒令牌是哪來的?”線索又斷了,荊希心裡有點煩,忍不住翹起二郎腿,腳一晃一晃的。
趙鈺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從追殺我的人身上找到的。”
“那他們會不會是一夥的?”荊希來了興趣,“你看這倆令牌,字型這麼相近,也不是不可能吧。”
趙鈺沒回答,微微擰起了眉,字型相近並說明不了什麼,萬一就是巧合呢?
“我看看啊。”荊希舉著兩塊令牌,“一塊兒像心臟,這一塊兒……”
荊希瞅半晌,越瞅越覺得這牌子有點兒喜感,像一枚放大的蠶豆。
放大的蠶豆?
荊希忽然眯了眯眼,“這一塊兒,你們看,像不像你們的腰子?”說完,拿著令牌在趙鈺腰間比劃了比劃,又嘎嘎嘎忍不住樂了起來。
小四兒臉一紅,頗為無語:“……希姐,你見過哪個人用,用……腰子做令牌啊?”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荊希是什麼人,她就是那種沒理都得給你掰扯得有理上去!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怎麼不可能?萬一他就是腎不好,所以才弄了這麼個牌子,想要以形補形呢?何況這樣不就能解釋通了嗎?”
“什麼解釋?”小四兒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個以形補形法,表情懵懵懂懂,趙鈺也看向她。
“嘖,瞧你們那生了鏽的腦子,來,姐姐給你們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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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希(神秘兮兮):我懷疑你皇兄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