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呀紅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卻又什麼也不說了。
夜深了,荊希的意識一寸一寸開始沉入睡眠:
荊希又醒了過來,她發現她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這片地方入目是漫無邊際的白,不是現代牆壁的白色也不是霧氣,荊希能感覺到這片白色似乎是某種植物營造出來的,因為她的耳邊有微風吹起植物枝葉相互碰撞的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在這片白色裡漫無目的的閒逛,但是不管走到哪兒都只有白色,風聲讓人煩躁,它顯得周圍更加寂靜。
轉著轉著,她的耳朵動了動,好像聽見了細微的人聲,步子停了下來,她心裡湧起了淡淡的警惕,慢慢地,她甚至能聽到自己一聲一聲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她開始朝著有人的那個方向走。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又或者還是不清晰,因為仔細分辨,她聽不到他們具體的談話內容。
她的腳步開始忍不住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她看見了兩個穿著白衣服的人正站在一棵樹下交談。
荊希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神經都崩了起來,可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朝著那兩個人靠近,她幾乎都有預感她會被發現,可她就是停不下來!
直到,談話的兩個人中面對她的那個,突然抬起了頭,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她身上——那是白日裡她曾見過的那雙死人眼!
渾身一抖,荊希嚇醒了過來,她正緊緊捏著被子,擰著眉,聽到自己一聲又一聲沉重的喘息,眼前是木製的房頂房梁,沒有白色,也沒有其他人,她這才慢慢反應過來——那只是個夢!
側頭看了一眼,發現屋子裡已經亮起來了,儼然已經第二天了。
這個夢做的可真夠累的!一點都沒有睡了一整夜的感覺,倒像是趁夜去偷了個牛。
揉了揉隱隱脹痛的眉心,荊希下床穿衣的間隙想起,看來前天那個死人眼還真的嚇到她了,竟然讓她做了一整夜的夢。
剛洗漱完,門就被“砰砰砰”敲響了,荊希正準備下去吃早飯,聽到門響,乾脆就直接拉開了房門。
“恭喜大老爺,賀喜大老爺!”
這兩聲把荊希嚇了一跳,就見站門外的小廝以彎腰九十度的狀態舉著個托盤。
荊希安撫了受到驚嚇的小心臟,荊希心情不是很美麗,“你是誰?幹嘛來的?”
女人的聲音?
小廝刷的直起身,看到了荊希臉上奇醜無比的面具。
小廝:“……大,大……”
荊希:“大大大,大什麼大,說吧,找爺什麼事兒?”
“爺,”小廝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感覺到了深深的違和,“我是奉了縣令大人的命令,給您送賞賜來了。”
“就這個?”荊希斜倚著門,用下巴指了指托盤。
“是,就這個。”小廝的笑容又殷勤了起來,把托盤往前湊了湊。
荊希目光這次才落到托盤上,托盤裡放著精美的軟枕,軟枕上擺著一枚與與時及腰上掛著的行醫令很相似的令牌,不過比起時及的,她眼前這一枚花紋刻的更加細緻精美,下面墜了鮮紅色的流蘇,牌面鍍了金,上面用紅色的隸書字型寫了一個“令”字。
一股豪華裝逼的感覺撲面而來!
荊希伸手把令牌拿起來,翻到背面,背面也是隸書,上書“大醫精誠”。
仔細看,下面還有一行黑色小字:大元二十四年七月五日荊氏女希之令,名字處還有一個戳印。
還還是私人定製?挺高階啊!私心裡講,還真是挺滿足她的虛榮心的。
只是,然後呢?還有呢?沒了?
把軟枕拿起來又放下,荊希翻來覆去確認了好幾遍才發現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兒銀子的身影,荊希猶不死心,“不是,沒了?”
小廝一臉懵:“沒了啊。”
“沒賞銀嗎?!”荊希暴躁,一臉猙獰,“說,賞銀是不是被你獨吞了?!”
小廝雖然看不到荊希的表情,但她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了出來,小廝樂滋滋的表情一僵,哭喪著臉,“沒,沒有啊,我真沒有偷,拿過來就這樣的。”
是誰告訴他這是這次最好的賞賜品了啊!
虧他滿心以為他能借此得到豐厚的打賞,但看這位爺的意思,不打他就是好的了,還打賞?!
“那其他人呢?也沒有?”
小廝戰戰兢兢:“其,其他人有!”
荊希:“……”
好你個趙鈺,竟然敢糊弄姐姐!
荊希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