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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希繞過甄大夫就要走,甄大夫剛順勢退了一步,卻忽的被一陣反光吸引,險些閃瞎他的狗眼。
甄大夫忙又擋在了荊希面前,看到了差點閃瞎他眼睛的罪魁禍首:一塊亮閃閃的大金牌子!
“甄兄,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沒空跟你聊,真的。”荊希語氣真誠,放在腰間手蠢蠢欲動。
“荊,荊姑娘……”甄大夫的手顫抖起來,“你,你手上那個東西能,能給我看一眼嗎?”
“這個?”荊希把令牌拎著流蘇提溜起來,“不就是一塊破行醫令?那你看吧,我先去找人了。”
把令牌甩到甄大夫手上,荊希拔腳就要走。
“什麼?!你你你,你說這是破,破破,破行醫令?”甄大夫因為情緒太激動,嗓子都劈了,一雙不大的眼睛都被他瞪得把眼珠子都凸了出來,手也死拽著荊希不放。
“那你說,它不是破行醫令,那它是什麼?”荊希見走不了,臉色又臭了不少。
甄大夫捂著胸口,一臉心痛,“那你不要你送我吧,它可是我一生追求的最高目標啊!”
荊希剛想說“可以,不過得拿錢來買”,忽的腦子裡靈光一閃,覺得不對,“你說什麼?一生最高的追求?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知道?”甄大夫盯著醫令哈喇子都要出來了。但他還是長了腦子,故意賣起關子,“我給你說,但你得把令牌送我,你反正也不想要不是?”
“趕緊說,說完了,我可以考慮考慮!”荊希把那塊醫令拿起來翻來覆去再看了幾遍,除了精美,感覺並沒什麼卵用。
甄大夫一聽有戲,但沒得到肯定的答覆還是不肯說:“不行,你先答應我!”
荊希被他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用了一點小小的伎倆,話裡留出了一點小漏洞:“你說完我交貨,公平,是吧。”
甄大夫沒察覺到,眼睛一亮,樂呵呵說了:“這種醫令,那可是由皇上親自題字,由醫官院醫官使親自蓋章的金字醫令,是象徵一個醫者的最高榮譽!就我認識的所有醫者所知,這種令牌也就前谷主有一枚,我就見過一次,連我師父都沒有!哪天我要能獲得這麼一塊醫令,我就是死也值了!”他的師父是季老。
“說好的你送我啊!”甄大夫伸爪子就要搶。
眼疾手快的把拎在手裡的令牌換了個方向,荊希態度進行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她終於明白了這塊醫令的作用了,金字招牌啊!有了它,身價就拔高了,還怕沒有病人?賺不到錢嗎?
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荊希日常感動一秒鐘:趙鈺果然是個好人!那她不打劫他好了。
荊希遂回頭假惺惺笑道,“害,甄兄,不是我不肯送你,不就是塊醫令嗎?在我看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呢,它上面已經刻了我的名字,恐怕沒辦法給你了。”
甄大夫面色一僵,心碎了一秒,隨即堅定道:“沒關係,即使刻著你的名字,我也會好好珍藏它的!不會和你似的暴殄天物!”甄大夫譴責的看了她一眼。
荊希:“……”
笑容逐漸龜裂……
“甄大夫說的在理,”荊希手中的令牌忽然被人拿去了,趙鈺的聲音在背後涼絲絲的響起,“荊姑娘既然不想要,那也就罷了。”
荊希:“……”
慢慢的回頭,荊希看見了一雙如寒潭般冷寒的眼睛,最關鍵的,他旁邊還站著今早上剛出現在她門前的小廝!
得了,什麼都明白了!
——她覺得她現在有點透心涼的“舒爽”感!
“我哪有不想要,”荊希伸手搶令牌,拼命的擠眉弄眼,以傳達自己對令牌滿滿的愛,“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我可喜歡這令牌了,王爺的大恩大德荊希永遠銘記在心!”
趙鈺捏著令牌沒放手,目光清清冷冷的落在荊希臉上,“想要銀子?”
“不不不,不要不要,這個令牌挺好的!”
“要打劫?”
“不是不是,是您聽錯了,是推拿,最近王爺很辛苦吧,小女不才,剛好會點推拿,傾情為您緩解疲勞!”
“你剛還說要送給我!”甄大夫不死心的眼巴巴瞅著那塊金光閃閃,亮瞎人狗眼的令牌!
“亂說什麼呢!我只說交貨,我有說交什麼貨嗎?你這是故意曲解我話中的意思啊!”荊希翻臉不認賬,並拍了拍甄大夫的肩膀,頗具暗示意味的威脅道,“嗯哼?我是那種人嗎?!”
到底是誰曲解啊!但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