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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夜星空,蟲鳴寂寥。
翌日午時,眾人趕到邊關,戰況出奇的好,林因率著歧陽城的精兵,和凌啟明兩面夾擊,越覓國很快呈現敗勢。等絃歌他們一到,加上溫閒等人的人質效果,不出一個時辰,越覓國的龔遊就遞上降書,望做和談。不是打不下去,而是不想打無謂的戰鬥。
凌啟明收到降書,正安排好和談的時間,凌悠揚碰巧率著部下風塵僕僕地趕到,他正想和自己的弟弟分享勝利的喜悅,順便聊一下有關雀南國的事,當著悠揚的面詢問詢問絃歌和符雪遲詳細情況。卻見,凌悠揚臉色奇差,眼珠子瞪在絃歌臉上。
吃醋
屋內,是死一般的寂靜。
凌啟明也是一點就通的人,又不是不會看臉色,見到凌悠揚的樣子就意識到不對勁了,急忙使了個眼色給服侍的下人們。屋門被開啟又關上,只剩下四人在裡面,凌啟明,凌悠揚,符雪遲和絃歌。
凌悠揚怒極反笑,看也不看符雪遲一眼,走到絃歌身旁,溫柔地撫摸她臉龐,“你讓我好找啊,絃歌,逃出來以後不來找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冰冷的手,刺骨的觸感,與此相反的,是那溫和似水的語調。絃歌不是不心虛,她穩住目光,“我擔心這裡的戰況……”
凌悠揚輕輕“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瞳孔愈發顯黑,“你又沒有軍職,擔心什麼?與其擔心這裡,你不覺得更應該擔心我嗎?絃歌,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
絃歌盯住他的眼,微笑,“你感覺不出來嗎?”
凌悠揚目光如冰,毫無情緒,譏笑道,“我只知道,在我擔心你擔心得食不下咽一路奔波時,而你卻跟你那個青梅竹馬在那裡親密相聚!”
凌啟明在旁邊看得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假假咳嗽兩聲,“悠揚,我們應該先談論戰況吧?越覓國已經遞上降書……”
“贏得好啊!”凌悠揚眉一挑,嘴一撇,斜眼望去,“我親愛的王妃,這場勝利你功不可沒呀,你希望得到什麼獎賞?”
絃歌沉默地望著他,盯著他,卻不說話。
凌啟明咳嗽,實在很想離開這個房間,“悠揚,我也知道這其中有些內情,但是,七弟妹帶來的結果是好的,不是嗎?你也不用那麼計較。”
凌悠揚的眼眸微微一動,嗤笑,“的確,皆大歡喜。我的王妃向來那麼能幹,不用我去救,不用我幫忙,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符雪遲眯眼,聽不下他這樣的冷嘲熱諷,“七皇子這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嗎?連自己的王妃都保護不了,眼睜睜地看她被別人虜去。”
凌悠揚的瞳孔深處有一抹厲芒一閃而逝,抱胸而立,“符雪遲,在你大放厥詞之前,先弄清楚你是站在什麼地方!”
表面裝得威風凜凜不動聲色,凌悠揚肚子裡的怒火早就旺得可以殺人了。風度啊風度,他媽的忍了又忍,忍得都快吐血,簡直就百忍成鋼了,才勉強維持住他極東國七皇子應有的態度。他的獨佔欲強烈得恐怖,在喜愛的人或事物上又體現得猶為明顯。
凌悠揚對符雪遲的厭惡天地可表,日月可鑑。絃歌和符雪遲青梅竹馬的關係就足夠他鬱悶不平,算了,以前的事情他管不了也改變不了,不過,最令人不舒服的是,絃歌對符雪遲竟也並不是毫無感覺,即使不是愛,也至少是喜歡。
凌悠揚瞥了符雪遲一眼,在低垂的眼睫毛下,是寒光逼人的淬毒目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肖想我的女人?而且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哼哼,在我面前耍威風,別人道你是英雄,不就會打仗嗎?信不信我能陷害你千次萬次,保管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凌啟明努力打圓場,笑道,“悠揚,何必太計較,大家好歹都是親家。”
符雪遲毫無畏懼的回視,不假言色,“七皇子,當年絃歌嫁到這裡,你曾經在眾人面前許下諾言,可如今呢?看她千辛萬苦逃了出來,你這種發應未免太令人失望,不關懷不安慰,反倒含諷帶刺的,七皇子,這就是你所謂的憐香惜玉?”
不管了,不管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凌啟明嘆氣,找了個角落裡的位子坐下,開始思考簽訂和約時要提哪些條件。
凌悠揚眼一眯,冷笑一聲,呵,你當我和你一樣,蠢得連是不是計謀都看不出來?你還指望等我受了你們的欺騙還全然不知?符雪遲啊符雪遲,你是太高看自己,還是太抬舉絃歌?或者是太小看了我凌悠揚?“符雪遲,我不管你是來幹嘛的,也不管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