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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但我需要看一下現場,這可能和我們手頭某件案子有關。你不介意吧?”
警察謹慎地拿過南宮的證件看了看:“當然,請便。”
“方便的話,請你出去待一會兒行嗎?”那警察轉身出去了。
南宮身邊的男子摘下墨鏡,當然,他是亦水岑。“罪案現場。我有兩年沒幹這活了!”亦水岑說。
亦水岑開始在屋內四處查詢,南宮心不在焉地等在一邊,亦水岑的目光敏銳地四處移動,但他儘量不去碰任何東西。他走進後面一間屋,那是工匠打磨工藝品的地方。一張桌子上零散地放著一些不知名的工具,而地上的血跡依然清晰可見。亦水岑走進院子,看見血跡一直延伸到那堵牆下,料想那就是兇手丟棄兇器逃走的地方。他仔細往牆上看了看,有一個明顯的腳踏印痕,由於腳尖踩踏的力度較大,根本看不清鞋印,只有長長的向下拖動的汙跡,就像人們攀牆時腳尖下滑造成的。對於這樣的印跡,即使是最先進的腳印分析儀也發揮不了作用。牆的上部,依然有一個印跡,但比下面的要短一些。
亦水岑慢慢走回房間。他又蹲下來研究了一會兒血跡,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但腦中卻沒有任何具體的想法。最後他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屋內的器物中。他朝那張擺著零亂工具的桌子走去,忽然,有件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張白色的紙片,在一堆雜亂器具下面顯得很不起眼。他戴上手套,小心地把東西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撲克牌,牌面上有四種花色,比一般撲克牌要大——跟自己那張幾乎一模一樣。上面的數字是2。
這張牌被圖釘釘在桌面上,它沒有任何理由引起別人的注意。亦水岑把圖釘摳下來,將牌放進自己兜裡。
“如果同事知道我去了現場,我怎麼解釋?”回去的路上,南宮一邊開車一邊抱怨。亦水岑卻一言不發。
第四章 乞丐與妓女(4)
“怎麼了,”南宮問,“你發現了什麼?”
亦水岑沒有把事情告訴他:“沒什麼。我感覺一切都怪怪的,這才讓我鬱悶呢。”
“算了,別想這事了,交給查案的人處理吧。”
“對了,我在看那血跡的時候,忽然有種不適的感覺,但又不知原因何在,你說,是不是中年退休造成的?”
“哈哈哈……害怕血跡,說不定那才是你退休的真正原因呢。”
回到公寓,亦水岑將撲克牌端端正正地擺放在茶几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它。
這個工匠也是收到撲克牌的人,但是他被殺了。牌面上的數字是2,自己的數字是7,律師是6,馴獸師是8,難道是按數字順序殺人?
不可能,如果兇手按數字順序殺人,自己將是第七個被殺者,而自己的身份是“收牌人”,那後面的人還有什麼意義?
他現在真希望那個該死的故人馬上打電話來。
律師、馴獸師,還有那個徘徊在他家門口的商店老闆,他們收到牌以後,都按照紙條上的指示來南星大道找到了他,這個工匠為什麼不來找他?也許他根本就不在乎這種惡作劇,難道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被殺?也不對,按故人的說法,這起案件代表著那個謀殺演繹的開始。他找出律師的名片,按照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是陽濁律師嗎?”
“你是……啊,是亦先生!怎麼了?”
“關於你收到那張紙條的事,上次你對我有所保留,是嗎?”
“啊,你指什麼?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不,你沒有。那張紙條的最後一句話是讓你來找我,並給出了我的地址,是嗎?”
律師沉默了片刻:“是,你怎麼知道的?”
亦水岑略微不滿地說,“這兩天又有收到牌的人來找我。如我所料,撲克牌至少應該有十三張,那些人的紙條上都寫有我的地址,因此我想你的也應該一樣。”
“唔,是的,我之所以不說,是怕你認為我在故弄玄虛。另外,我也不知該不該信任你。”
“恐怕後者才是主要原因。”
“發生了什麼?那麼多人都收到撲克牌,是什麼原因?”
“陽律師,你恐怕進入了某個布好的局裡。不知你是否聽說昨晚發生在白門街的兇殺案,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那個死者也是持牌人,牌上的數字是2。”
律師在電話那頭不出聲了。好一陣,亦水岑以為他離線了,但最後聽到他說:“你在家等著,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