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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庶尼打破了沉默:“怎麼,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需要你幫忙,我遇上麻煩了。”
“哦?你也會遇上麻煩?”
“是的,我被一個傢伙纏上了。”
“他是什麼人?”
“不知道,他只給我打了兩個電話,自稱是我的某位故人,說他和我以前辦過的某個案子有關聯。”
“然後他威脅你?”
“恰恰相反,他說他極為崇拜我,所以要我做一個什麼演繹法……”說到這裡亦水岑停下了。南宮畢竟是警方的人,他想,如果把“謀殺演繹法”這樣的字眼說出來,也許會把事情複雜化。
“什麼演繹法?”
“不太清楚,那傢伙說的話極沒頭緒。”亦水岑說,“他還說什麼要跟我的生命發生碰撞。”
南宮沉思了一會兒:“他說和你辦的某件案子有關?”
“是的,我辦過那麼多案子,怎麼知道是哪一件。”
“他沒留下什麼暗示之類的?”
“完全沒有。”
“你覺得……有可能是你當年逮捕的某個罪犯回來向你尋仇嗎?”
“完全有這種可能。”
“這可不妙,你應付得了嗎?他不會殺了你吧?”
“很難說。其實我覺得,這傢伙的目的就是讓我不得好死。”
“你要查那個電話號碼嗎?”
“沒用的。我打電話到電話公司問過了,是西郊一帶的磁卡電話。你沒辦法知道是誰打的,那些地方也許連目擊者都不會有。”
“那麼這傢伙的聲音呢?你可以將聲音錄下來,我到技術中心去做聲紋分析,再和資料庫的聲紋做比對……”
“南宮,別那麼天真,”亦水岑打斷他,“你當警察也不是一兩天了。想想,這傢伙有那麼白痴嗎?我聽那聲音比較古怪,一定是用聲紋改變儀做了修整。”
南宮雙手抱在胸前,“那怎麼辦?你認為那傢伙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他只說什麼演繹法,聽起來好像是要跟我搞個智力的角逐……但他又不停地說崇拜我,當然這可能是煙幕彈。演繹法……我最早聽說這個詞是從福爾摩斯那裡。”
“嗯。實際上就是邏輯學上的一種方法,好像正名叫邏輯歸類演繹排除法,據說是笛卡兒首創的。不過沒什麼了不起的,現在已經被廣泛地運用了。”
亦水岑若有所思地喝掉杯中的酒。
南宮嘆了口氣:“聽著,亦水岑。你所說的這種情況,我現在無法幫你,你並不是警察,你只是個普通人,你接到的電話從法律意義上講,根本不算是威脅電話,頂多算是騷擾,可能連騷擾都算不上。我能做什麼呢,總不能叫警察來保護你吧?”
“你誤會了,南宮。我並不希望你把事情張揚出去。但是,既然那傢伙自稱跟我以前辦過的某個案子有關,那麼,我想要看看以前的案情記錄資料。”
“你是說讓我去給你調資料?”
“正是。”
“這樣不合規矩。再說跟你有關的案件那麼多。”
“我都要。把那些資料複製給我,包括每一個涉案人員的詳細記錄。”
南宮沉默了一下,“可你現在是個普通人,我不能向你洩露檔案,這不合規矩……”
“南宮,別跟我談什麼規矩!”亦水岑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你別忘了,你還是個小辦事員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一級警探了,所以,去他媽的規矩,把資料給我。”
南宮無奈地嘆了口氣。
5
亦水岑回到南星大道。他沒有直接回公寓,而是來到街頭的野人酒吧。
第二章 發牌結束,謀殺的演繹開始(4)
這是一間很純粹的酒吧,沒有食物供應,沒有裝飾吊頂,也沒有低垂的小燈罩。酒吧裡烏煙瘴氣,牆上是讓人崩潰的象徵主義繪畫,還掛著幾個飛鏢盤。這裡常聚集著這一帶的三教九流之輩,警察偶爾會在這裡抓到幾個吸食毒品的人,或是作案後不屑於逃走的痴狂者。但這裡也能成為警方培養線人的好地方。
“嘿,看看這是誰來了!”酒保高聲叫道,“你好,偵探!”
“我不是偵探。”亦水岑靠在吧檯上,“一杯波爾多。”
“你確定你只要這麼溫柔的酒?”
“我剛剛喝過。”
“好吧。”酒保把酒遞過去。
一名穿呢子外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