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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細心。”亦水岑說,“你收到撲克牌後,並不是同其他人那樣,要麼置之不理,要麼按指示上門找我,你選擇了自己調查這件事。”
“是的。紙條上叫我去南星大道126號,我至少得弄清楚那裡住的是個怎樣的人。”
“現在你弄清楚了嗎?”
“弄清楚了,一個被開除的警察。”
“那麼,說說你的想法。”
“我注意到另外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在晚間上門,我猜測他們都是和我一樣的人,所以我想撲克牌可能有十三張。我甚至弄清了另外幾個持牌人的身份,包括昨晚那個路東。”
“於是你對這些人的身份特徵產生了興趣,而你在網上搜到了施教授的那篇文章,你認為也許可以找他討論討論。”
“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能用自己的理解來解決問題。”
“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亦水岑說。
“那請問你們找我做什麼?”
陽濁插嘴說道:“這是什麼話?!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共同的難題,當然要把情況瞭解清楚了。”
“瞭解什麼?亦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你個人的事情,卻把我們扯進來,前幾天死掉的人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呢?我想你自己很清楚。”
“你的確是個聰明人,”亦水岑說,“老實說,我已經知道了十三個人中的十二個,我也作了一些調查,可還是毫無頭緒。”
“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如果你真想解決這個疑團,就不應該故作神秘,讓上門找你的持牌人照常生活。”
“我沒有故作神秘,我是無計可施。”
“這就是你的事了,亦水岑,我想你並沒有向其他持牌人講出實情,同時你也找不出頭緒。當然,這只是我的建議,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並不怕被捲進什麼事件當中。”
“好,”亦水岑像是作出了什麼決定似的,“明天中午,我們在西郊的桂花亭聚會。”
離開申宣家後,陽濁對亦水岑說:“我覺得這傢伙有點邪門。”
“可能是藝術家的特質吧,他是個聰明的人。”
“你打算通知所有持牌人,明天在桂花亭見面?”
“對。”
“為什麼跑那麼遠?你的公寓也足夠容納這些人。”
“我不想引人注意。”
亦水岑掏出手機,依次給持牌人打電話。實際上只用通知作家、馴獸師、應召女郎和演員,至於占星師王一笙,他打算親自跑一趟,因為他不知道占星師的電話號碼。
作家、馴獸師和應召女郎阿陽都答應前來,演員路東先是有些為難,但後來他答應亦水岑,他可以想辦法偷跑出來。
“真是難為他了。”陽濁說。
這時他們才發現自己已飢腸轆轆。陽濁將車停在一家餐館門口。進去吃飯前,亦水岑順便買了份《萊辛城新報》。
“看看,王一笙闖禍了,”亦水岑說,“由於他預言那場晚會將發生悲劇,很多人表示憤慨,甚至有人主張晚會主辦方將佔星師告上法庭,因為他破壞了公共活動形象,製造緊張氣氛。”
“你說過,他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鬧大。”
“前提是他的預言必須應驗。”亦水岑擔憂地說,“這個王一笙膽敢這樣不顧後果作出預言,除非他有絕對的把握,那場晚會真會出什麼事。”
“晚會將有兩個持牌人參加,馴獸師和演員,你認為王一笙說的悲劇會發生在誰身上?”
“不知道,也許我們應該親口問問他。”
吃過飯,陽濁開車到了王一笙的占星館。這裡比往常熱鬧多了,很多影迷聚在門口表示抗議。
亦水岑和陽濁走進佔星館,占星師一臉陰沉地坐在桌子後面。
“你好,預言家。”亦水岑說,“外面這麼多人在抗議,你為什麼還不關門,不怕他們衝進來揍扁你?”
“他們敢!”王一笙說,“如果他們敢踏進來半步,我就報警。”
“看看,他法制觀念不錯。”亦水岑對陽濁說。
“你又來幹什麼?”
“你預言那場晚會會出事,我想問問會出什麼事。”
“你並不相信我的預言,我沒必要跟你說。”
“王一笙,記得你給我看的那張撲克牌嗎?我是收牌人,你大概還記得這句話吧,如果你繼續跟我裝糊塗,我就同樣跟你裝糊塗。”
占星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