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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傷大雅的,我也儘可能的順著她,可是要是想佔便宜還帶欺負我的,那可不成我付家人可不是好欺負的就是婆婆也不成”
斐素心聞言嘆了口氣,回身看了下週圍,便拉了夜凰輕言:“咱們話是說的不能被人欺負,可到底我們是做人家兒媳婦的,這婆婆還是要哄著才是我當初嫁給你大哥的時候,也是和你這般的想,畢竟我爹是刺史,我也覺得自己是可以直著脊樑骨的,可事實不是這樣夜凰,我知道我說的話,你未必聽的進去,但我真不希望你會走我的老路,你和我一樣都是兒媳婦,到那裡去,人家都只會說我們沒理,我們不懂事的,所以你還是多思量一下,千萬別把自己弄到一個尷尬的位置上去再有,就是這花錢上,你也細緻點,雖然是你的嫁妝銀子,你愛怎麼花都是你的事,可是婆婆這人手緊,你要讓她知道了,難免不痛快不是?”
“大嫂我知道你這一番好心,可是我是做的墨家的兒媳,不是做的墨家的奴僕我有我的自由何況我花的是我的銀子,沒花她的,也沒花她兒子的,她總不能把手伸到我的荷包裡吧?”
斐素心聽了搖了下頭:“罷了,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的,這個我就不說了”說著她捏了下夜凰的手,臉有一絲紅暈地說到:“我只希望你早點有好訊息,早早地給二弟生個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那你在家中的地位也就算穩固了,倒也不怕她會盯著你了”
夜凰聽了紅了臉:“哪有那麼快啊我,我葵水都不曾來過呢”
斐素心一聽當即張大了嘴:“啊?你還不曾來過?”
夜凰點了點頭,當下大嫂看著她便眼裡全是心疼的神色:“哎,那日裡黛娘問你,你那神色我還當你來過呢,結果竟……真是造孽啊”她說著抬手在身前比劃了個拜佛的姿勢,口中急念:“阿彌陀佛”
她這一比劃,袖子便下落,右手小臂上竟顯露出一塊青紫見黑的長條印子。
“誒,大嫂你胳膊上這是怎麼了?”夜凰當下好奇而問,手也自是往那上摸,斐素心迅速的收了手:“哦,沒事,沒事,昨個,昨個晚上我不小心撞了胳膊”
“撞了?”夜凰聞言詫異的挑眉,大嫂則急速的點頭:“是啊,撞了”說著把袖子拉整好轉了身:“那個,我還要去準備晚飯,就不和你說了,你自己,你自己留心點吧”說著她急匆匆的就往外走,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
夜凰抿著唇跟在她身後將人送了出去,待瞧著大嫂走了,便動手把院門給關上了。
回身往屋走,她不由的蹙了眉:這大嫂胳膊上的青印,呈長形狀,兩頭色淡,中間紫中見黑,明顯是圓柱形的棍棒打擊傷啊,怎麼她說是撞傷呢?而且紫中見黑,明顯是有皮下出血的,且事後也毫無處理,沒有用藥去推散淤血,令淤血壞死於皮下……莫非大嫂是被人欺負了?
夜凰想到此處站定了身子,腦海中想到大哥那花白頭髮一臉卑躬的樣子,便搖了搖頭:應該是我多想了,那日裡他可一推再推的表示不願納妾,心裡應該是很愛護大嫂的人,不會是他有那惡行……
夜凰想著推門入屋,搖晃了下腦袋,決定不去多想,畢竟這是大房裡的事,與她無關,而且大嫂自己也不願提及,她去操心這個又是何必?所以這般念想著,她將房門給拴上,人便退去了內裡的床上,將帳子放下,又趕緊把外衣給脫了,頭髮給打散,弄成一副是在屋內小憩的樣子,這才去了盆架跟前,給盆裡舀了些水,而後端了盆子到桌邊一放,就把那鐲子取了下來,將信和鑷子取了出來。
先把信紙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下,才把信紙放進了水盆裡浸溼,而後她就坐在水盆邊上等。
等是很花時間又很無聊的,夜凰就乾脆坐在那裡開始猜想要怎麼去和墨紀打聽他手中有寶貝的事。
這般想一想,看一看的又耗過了一個時辰,夜凰小心的拿著鑷子夾住那頁信紙在水裡小心的抖了兩下,卻沒有想想中的有散片落下,於是她想了想把那信紙夾了出來,用手在信紙的背後蹭了蹭。
這一蹭,她感覺到了一點滑手,於是心中一驚,她把信紙又放回了盆中浸泡。
“看來這還真是一份有問題的信哼,用一封假信來獲得我的信任,她們要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又或者要我做什麼呢?”
夜凰此刻有些激動,因為從這個信她就能判斷處,當初她便宜爹是如何被栽贓陷害的,她有一種衝動,想要去抓到這個造信的人,然後把這傢伙拎到皇上的面前去,讓陷害她便宜爹的傢伙受到制裁,不過夜凰隨即又搖了下頭,輕嘆:“你瘋了?揭穿又能如何?制裁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