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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趙姨娘往前獻媚,只可惜韓修惱怒,一把就把她推開了:“滾”
趙姨娘一臉委屈的下去後,韓修深吸一口氣召喚了管家:“走,去墨府”
……
“二奶奶,那韓大人可又來了”小葵端了水盆子進來,幫著擰了帕子遞給了夜凰。
“來就來了唄,反正原諒不原諒的,那是二老的事。”夜凰說著拿著帕子給墨紀擦了擦臉:“不過,你的人辦事還真利索,現在那韓大人可等於被架在火上烤”
“還不是您拿的主意?”小葵說著又皺了眉頭:“不過說實在的,這次雖然說讓韓大人上門賠了不是,可我就怕反而惹下更大的麻煩啊”
夜凰轉頭看向小葵:“你是擔心,韓修這個老匹夫恨上二爺以後找機會報復?”
“當然,人家可是漕運總督,比咱們二爺可大”
夜凰淺笑:“你當你二爺是白這麼丟回人的嗎?”說著轉頭看向墨紀:“他是要好生清算啊”
……
一連兩日,墨家這個小宅子可是熱鬧的緊,梁國公府過來人瞧,這算是情理,可因著事鬧大了,滿城的京官都往這裡跑,無外乎是一個人緣甚好的文官核心被攻擊了,大家都前來表示關心和憤慨。
甚至還有幾個言官以囂張跋扈為由彈劾起了韓修,一時間京城裡也算是熱鬧的緊,而就在這第三天上,墨紀醒了,還是在四五個翰林集體探望的時候,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墨紀一睜眼便是一副糊塗像,幾個大人立刻上前招呼,夜凰也是趕緊湊過去喚他:“我的二爺啊,你總算是醒了,你昏了近三日,可把我嚇壞了啊”
夜凰挺著個大肚子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誰看都心疼,眾人便打算告辭,免得當燈泡,結果剛躬身作揖的準備言語呢,墨紀卻忽而大叫一聲:“什麼?三天?不好”繼而是起身趿拉上鞋子,也不管身上那日的官府被壓的皺巴巴的,起身就要往外衝。
“開緒”
“墨大人”
幾個翰林出言出手的把墨紀相攔,而一個睡了三天的人,有能有多少力氣,才衝兩步就在大家的相攔裡出溜到了地上。
“開緒,你這是……”
“冠巖兄,快,快扶我進宮面聖”墨紀一臉的急色,那被他抓了胳膊的人更是一頭霧水:“開緒,你這是做什麼?莫非有什麼……”
“冠巖兄,有軍報,有軍報要呈給皇上啊”墨紀說著從懷裡摸出了信來,三根雞毛都壓折了。
“什麼?軍報?”那位大人臉色一變,周邊幾個也是一驚,這下立刻變成了張羅,最後竟是匆匆給墨紀披了個斗篷,就把人給連架帶扶的送上了轎子,往宮門急去。
夜凰瞧著人都出去了,這才招了小葵低聲說到:“去二老那邊打個招呼,就說二爺醒了,讓他們把韓大人打發走吧”
小葵應著聲去了,夜凰便站在門口瞧著外面迷迷濛濛的天色輕嘆一口氣:“但願,一切如意。”
……
一封加急的軍報,以這種方式晚到了三天,皇上震怒之下還是先擱置了各種處罰,而是急速命令調撥軍隊和糧草增援,才醒的墨紀自然給予了高度的配合,將糧草也是急速調配,當日黃昏,就已開拔。
皇上震怒之下,看著臉上還淤青腫脹的墨紀,是一點氣都發不出來,只能叫人把韓修傳來,再一輪的細問,而這一問,自然處處是墨紀的無辜,韓修的錯了。
畢竟墨紀三番五次的強調了是大事,急事,不讓本就佔理,其後被打昏了,醒來就是掛著國事而來,四五個翰林可見證,可想而知韓修是多麼的悲劇。
皇上震怒表示要重罰韓修,可是事情不會就是罰就能結束的,先是文官們集體彈劾上書,指責因為韓修的跋扈導致軍機的延誤,這就足以把韓修給革職了皇上是又氣又憐,猶豫了四天才做了決定把韓修從漕運總督一職貶出,到幽州做個知府,然後聖旨才下去不到半天,邊關告急的軍報就送遞而來—因為遲來的軍援,被圍困的大軍損失慘重,大捷不但沒希望,反而形式逆轉,倒被部族圍困。
皇上得知訊息大怒,立刻命人把韓修給關進了大牢,因為他,國之體面不保不說,更是邊疆危機盛怒之下的皇上召開朝會,想要排人前去補救,但是面對那些唯諾不言的臣工,皇上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無人可用了:不是太老,就是太嫩,稍微有些可以的,卻因為怕擔責,而無人敢當
震怒之下的皇上,下令將韓修拷以重枷流放三千里,然後這也不過是個找了個背鍋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