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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愛的師父了……
“予蝶,你可知你在胡說些什麼?!”師父伸出手臂將我摟緊,語氣竟有些微慍,“為夫怎會……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
“當真?”我由他懷中微微抬頭,被淚水迷濛的視線裡有他一如既往溫存的笑意,只見他頷首道:“當真。。shuDao為夫早就說過,有你的地方。就是極樂。為夫又怎會背棄極樂。任由自己墜入地獄?”
我開始忍不住抽泣……我真是個傻瓜,明知這是謊言。但還是愛聽!
就在這時,門外有叩門聲輕輕響起。
師父只顧執起綢絹為我拭淚,我卻搶過綢絹,極力忍住淚水示意他去開門。
門開了,投進一片璀璨的光影,而師父地背影,看上去有些遲疑。
我從師父的身側瞧過去,竟是昨日清晨那位紅衣少女!只見她俏生生地站在門外,芙蓉面上青澀如昔,彷彿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微垂著螓首對師父低聲喏囁:“久等沒見你來,只好就又上門來找你……”
她的話音極低,我卻一字一字聽得無比清晰,不由得將手中染淚的綢絹絞緊好得很,剛才還在言笑晏晏,信誓旦旦,如今對方就找上門來了!
我轉身走到桌邊拿起他方才削梨的刀具,用力划進它們的紋理,曾經珍藏已久的美好記憶,很快就在刀下變成了破布襤褸!
“予蝶!你這又是為何?!”師父大驚失色地衝上來搶我手上的刀具,我當然不依,爭搶之中不慎劃破我地手心,傷口很快滲出殷紅的血滴……
“予蝶,對不起,對不起……”師父捧著我的手,慌忙要去拿汗巾為我止血,我卻丟掉手中的刀具,勾下他的脖子輕觸上他乾澀的薄唇,然後趁他還未來得及將我抱緊,就推開他往門邊退去。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必對我表示任何歉意。我沒有怪你,我怪的只有我自己,怪我自己竟然無力挽留我們的愛情……
緊攥的手心已經感覺不到痛意,不知我此時地臉是否笑得非常冰寒悽迷,就連自己說話地聲音也已經聽不清
“離別之吻,這是精魅地禮儀。既然我們已經分過梨。信物也已經被銷燬,從今以後,各自嫁娶,再無關係!”
“予蝶!”師父不禁提高了嗓音喝斥,修眉緊緊糾結在了一起,“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他鳳眼中地痛心又漸漸染上一層低迷的霧氣,顫聲低吟:“莫非……你真的……要跟冷公子……在一起?!”
“那正好能成全你們繼續!”我終於還是忍不住有些歇斯底里,趁他怔住之時趕緊轉身離去,繞過一臉驚愕的紅衣少女徑直沿著迴廊往回走。恍惚中隱隱聽見師父喚我的聲音,於是加快腳步跑了起來。
“予蝶!”師父終於追上來將我抱緊,“你不要跑。你有身孕……你聽為夫解釋!”
我掙扎著說:“你離我遠一點說,不然我不聽!”
師父只得放開我退後幾步,與我隔著幾步地距離字斟句酌而又急切快語:“為夫知道在你們精魅的世界裡夫妻雙方都可以自主提出分離,你若是真想跟別人去為夫絕不會阻攔你,但是你要先聽為夫將誤會向你解釋清,關於那個欣姑娘的事情……”
“欣姑娘?!”我原本還殘留著些許期待的心頓時跌落谷底,冷笑著打斷他的話音,“原來你連人家的閨名都已經問清……”
還說什麼你若真想跟別人去為夫絕不會阻攔你……只能說明你對我根本就不在意!
他聞言一怔,我趁機又趕快逃離。旭日透過淚水耀花了我的眼睛,眼前是明晃晃的一片金色的光影,什麼都看不清,也不知道自己正跑向哪裡……
沒跑幾步,就一頭撞進一個滿是沉香地懷裡,頭頂傳來冷連寒洌的聲音:“你若再敢對我的女人糾纏不清,我就饒不了你!”說罷將我攔腰抱起,轉身大步離去。
身後再沒有傳來師父地聲音,整個世界除了冷連急促的腳步聲。萬籟俱寂。
這次我靜靜地待在冷連的懷裡,閉上眼睛,任由他將我抱回他的房裡,又任由他將我放在床榻上,找來一條幹淨的汗巾為我擦臉,又拿來藥和繃帶為我包紮手心,其實手上的傷,早已沒了知覺…“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右手還留著簪梳扎過的印記,左手就又添一道劃痕。頸上的傷還沒痊癒。全身都快沒有一寸平整的地!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如此傷心?!”
冷連地質問聽起來有些恍惚。我只能流淚不語。
他不會明白,師父對於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男人而已,還是理想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