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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似的望向最懂事的新月。新月便俯頭向項逸南恭敬地低語:“將軍,請恕奴婢多嘴,姑娘喝湯有些壞毛病,都是以前被奴婢給慣出來的,太燙了不行,太涼了也不行,這溫度地拿捏……”
項逸南聞言只是抿唇不語,周圍的空氣都近乎凝滯,我不敢去看他那雙與師父相似的眼睛,也不知他是否正為我的不知好歹而強壓怒氣……
良久,他終於將湯碗遞與新月,我和新月都鬆了一口氣。新月便舀起一小勺湯,在唇畔輕輕吹了吹,又自己抿了抿,每次都是做足了戲才送到我嘴裡。這一小碗湯,喝得還真是不省
喂完湯,新月又挑了幾樣我平時愛吃的點心勸我吃下去,這時只聽祈雨也在低聲勸項逸南:“將軍也尚未用膳,不如多少吃一點?”
項逸南只是揮手道,“都撤下去。”語氣雖然陰沉了些,但聽起來好像未含怒氣,不至於會出現暴風雨。
待新月她們都端著碗筷退出去之後,項逸南伸手將我攬入懷裡,我沒有絲毫的反抗,柔順得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具。
他執起我的手,吻著我已沒了知覺的手指與受傷地手心,儘量將聲音放輕:“你可是還有些怕我?但我身上麝香的香氣已被如今的天澤香壓了下去,這天澤香不僅能為我平定心神,還可安撫你孕期的情緒,所以今後你不必再擔心與我靠得太近。如何,聞起來可比以前感到舒服一些?”
天澤香?大概就是他現在身上那股松木和檸檬混合在一起的清新香氣,的確比以前的麝香好聞許多,可是,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