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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但仍沒收住腳步。我用盡全身力氣,大喝一聲:公臺,何必一定要死?
陳宮停住,頭也不回的說:主公也許可成就一番事業,宮命中註定先行一步,望主公好好保重身體。
我絕望的看著陳宮下樓。不能這樣,記憶中三國裡,對呂布忠心的除了高順就是陳宮,像張遼等人都是有奶就是孃的主,一定要保住他,不然我要發展,舉步維艱呀。
我一時不知從哪來得力氣,竟然站了起來,向陳宮吼道:公臺不可輕生!
然後急切的懇求曹操說:主公既然想要用他,可以先留著他,有我來勸說。
曹操顯然也不想把陳宮就這麼殺了,只是礙於面子問題,如今有我這個臺階下,便叫人前去暫緩行刑。
“哈哈,劉備大笑一聲,拍掌道,妙哉,妙哉!”
“玄德,曹操猛的一喝,旋即眉頭舒展,想必劉備的兩聲‘妙哉’使他想透了什麼,何來妙哉?”
劉備眼珠一轉,恭恭敬敬的向曹操一拜,說:呂布先前保得高順不死,現又欲保陳宮活命,這兩個都是他的心腹,只怕另有所圖!
曹操還是一臉的笑容,頓了頓說:公臺既然決心要死,我又是他的老朋友了,這個事肯定要滿足他,奉先就不必求情了。
我知道陳宮的命運不是我能改變的了。我不能改變所有歷史,很慶幸能保住高順。劉備還是顯得事不關己,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得微笑。
曹操身後那文人湊上前來對曹操耳語幾句,曹操大笑說:溫候既然已經跟我了,左右,還不趕快給解開繩子!
士兵七手八腳將我繩上的繩索解開。繩索拿掉了,猛然間我感到通身是那麼的舒暢,這種感覺好像從來都沒有過。感覺身上有一股力量不斷的四處亂串,一時間精神爽朗。
想起好像張遼還沒登場,按理來說應該來了,剛有想法,又一隊士兵推上來一個武將。
“丞相,張遼帶到。”
果然,曹操首席大將來了。
曹操用手指著張遼對眾人說:這個人挺臉熟的嗎,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遼冷冷的說:濮陽城中曾經碰到過,怎麼可能不記得了?
曹操拍掌大笑說:你原來也記得,濮陽一場大火幾乎使我喪命,真是場好火呀!
張遼正要反駁,卻見我在一旁站著,一時呆住,眼中顯出一絲不滿,我心虛的低下了頭。
曹操看出張遼的疑惑,清了清嗓子說:奉先現在已經投我帳下,你難道還有什麼想法嗎?
張遼拜倒說:遼不才,願效力丞相。
劉備上前恭喜說:恭喜曹丞相得到城池,又收了良將;只是將若不同心;只怕不利。
這個大耳朵還在挑撥離間,真是不懷好意。
“玄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曹操說完起身,示意眾將領回營休息,以待晚宴。
眾將紛紛回軍中休整,出乎意料的是,曹操並沒有專門派人跟著我,也許這就是曹操的用人之道吧。
面對陌生的城市,我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裡,無意中跟定了那個剛才在曹操耳邊說了幾句的曹將。
曹將見我跟著他,停了腳步,笑了笑的說道:奉先兄剛才巧舌如簧,著實讓公明意外,現在為何一言不發?
公明?我愣了一下,難道是徐晃,徐公明?曹軍裡和呂布私交很好的好像沒有吧,這個公明到底是誰呀。不過別人幫你說好話,客套是不可少了的。
“多謝公明兄美言,不然我的性命早就難保。”我尷尬的看著這個曹將,拱了拱手,還是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徐晃。
“徐將軍,張遼跟了上來說:曹丞相有事請你前往,呂將軍我來陪同即可。”
聽到張遼一說,看來真的是徐晃,我跟徐晃道別,對張遼說:文遠。
張遼聽到後一愣,湊近我說:主公很久沒有這麼稱呼我了,我沒聽錯吧?
眼睛裡閃爍著一些琢磨不定的東西。我心納悶了,呂布不稱呼你的字,還能怎麼叫你,連忙對張遼說:連日征戰,我太疲憊了,一時頭腦不太清醒,莫怪莫怪。
“主公,張遼壓低聲音說,蔭澤兄昏了過去,曹丞相特許我陪你一同前去探望。”
“蔭澤兄?”
“就是高將軍呀,張遼疑惑的看著我,主公怎麼了,讓遼有些看不懂了。”
“哦,哦,我拍了拍腦袋,連日征戰腦子有些混亂,還請文遠帶路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