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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深淵,卻看不到盡頭。就像看不清收尾的人生,總是令人仿徨不安。
嘆紅塵風雨路三千,曲未終人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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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身回來。
比賽還在繼續。
雖然手冢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但是硬生生忍著堅持。想來肩膀一定很痛,忍得也很辛苦吧。
桃城聲音有些啞:“這就是我們的部長……”
龍馬默然不語,靜靜矗立在看臺最後面。琥珀色瞳眸卻不由自主的放大。風吹過,額頭,耳際細碎的頭髮被鼓起。呢喃不自覺的念出口:“部長……”
烈陽高照,夏風灼灼。
球場在隱忍的搏鬥下幻化成波瀾壯闊的海面。藍色細浪腳底生花。球拍下斜,由高往低,由內而外,勉力削出。
弧線翻網而過。
球貼著地面旋轉。
龍馬不自禁的握了握拳:“贏定了。”然而很快吃驚得張大嘴巴,球旋轉了片刻,沒有彈回網前,反而往後騰起。正好落入了跡部費力撲來的球拍裡。
球被截回。
手冢側身,雙手握拍。全身似鍍了層金色粉末。以他雙腳為圓心,氣流打著轉,似漩渦一般繾綣。
手冢領域。
球吸引著到了跟前。球拍已然揮下。
全場眾人,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了這一球。跡部覆面趴在球網另一端,兩邊臉上都是汗。顯然連站都沒力氣了。就在他睜著眼睛,驚心等待球翻網而過,決定生死的“砰然”響聲的宣判。球打在了球網的白色邊緣上,然後慢慢掉落。
“比賽結束,冰帝跡部獲勝,7-6.”
冰帝應援團這一次難得的沉默,沒有高聲歡呼。顯然這場比賽給他們帶來的強烈震撼程度已經讓他們沒有理由再歡撥出口。
跡部贏了。
手冢亦沒有輸。
“真是場最棒的比賽。”兩人走到一起,舉起手,撐著握了下。
掌聲這才幡然響起:“哇!兩人都好厲害。”
各自退場後。
跡部已經累得不行,彷彿多走一步,都會摔倒在地爬不起來。樺地忠厚的遞上毛巾,跡部接過,蓋在頭上後,就只顧坐著劇烈喘氣了。
手冢握著肩膀走回青學。
大石體貼的也遞上毛巾給他擦汗。手冢拿著毛巾,然而只是抱歉的道:“對不起。”
青學眾人會心一笑。
崛尾結巴道:“手……手冢部長竟然輸了。”
“接下來怎麼辦?2勝2敗啊,再比嗎?“勝雄擔憂。
“不會吧?”崛尾不信。
龍馬蹬蹬瞪走下看臺的階梯。正面望了手冢一眼,手冢朝他走幾步,叫道:“越前。”
龍馬沒說話。只是伸手慢慢拉開外套的拉鍊。這時現場裁判的聲音正好響起:“冰帝對青學的比賽2勝2敗1平。由替補補賽第6場單打。”
“日吉,該你了,上吧。”冰帝教練鏗鏘有力的說道。
“嗨。”冰帝眾人中走出一個茶色頭髮的男生。
場外議論紛紛。
有人道:“冰帝的監督出了張讓人想不通的牌啊。”
“日吉若嗎?”
“在這時候出日吉,不愧是冰帝。”
日吉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單打裡贏了鳳,是冰帝下屆部長人選。”
“好啊,要是日吉若的話,這場贏定了。”
“上吧,日吉。”
……
“說到那個日吉,就是在新人賽裡和你打了場惡戰的傢伙吧?”立海大那邊,紅黑色校服的眯眯眼對海帶頭道。
海帶頭乾巴巴的揉揉海帶毛,裝糊塗:“不好意思,是這樣嗎?”
“不用裝糊塗了。”黑帽子的板磚臉,頭一坑,眼一閉,酷酷的說:“明年領導冰帝軍團的人一定是他。”
這邊。
龍馬已經拿好球拍,準備上場。
手冢端正的坐在教練席上,平靜的說道:“2個月前,在高架橋下的球場裡說的事,還記得嗎?”
龍馬眸光一抬,一瞬不瞬的盯住手冢。
片刻,只道:“還是很抱歉。”
手冢目光一滯。僵直的坐在那,薄薄的嘴唇翕動幾下,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龍馬轉了身。
往前走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