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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自喜的得意表情洩露了幾分:“恩,好巧。”
“和室友出來吃飯?”周行敘問。
薛與梵點頭:“對啊,下週實訓周我們出來買材料。”
上次買材料是周行敘送她去的,想到那些鋸子錘子,還有那分量不輕的幾升油,周行敘下意識地開口:“怎麼沒叫我送你……”
說一半,周行敘才想到自己的車被周景揚開走了。
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薛與梵知道他想說什麼。
朝他拉了拉嘴角,表情從剛才喜悅的小得意變了,變得有點嫌棄:“你車被你哥開走了?”
周行敘沒想到她知道。
既然她知道,他也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開口語氣淡淡的:“恩,他之前不是發朋友圈,學完車拿到駕照了。所以問我借了車,開幾天。”
說完,周行敘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蹦出很多個薛與梵可能會說的回答。
比如‘好吧’、‘哦’,甚至可能是‘你們關係還真好’……
都沒有。
她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她的長相沒有攻擊性,但不代表她是個清淡掛的女生,不笑或是認真嚴肅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有距離感,但是隻要笑起來,或是多一些小表情又讓人鄰家和柔和。
不知道她是不是戴美瞳了,周行敘在某一瞬間覺得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很亮,很好看。
她不太信:“是被借走了?還是搶走了?”
如果只是借,他可以拒絕。但他借了,卻去紋身店紋了一個車牌號在身上,可見這次借車不是件他心甘情願的事情。
周行敘不反感借給周景揚東西,他從不是個小氣的人。如果小氣,就不會每次樂隊吃飯,他在是他去付錢。不在也要轉錢給他們,讓他們去結賬。
他只是不喜歡每次霍慧文都用‘周景揚身體不好,要讓著他’作為理由。
哪怕霍慧文當時開口,是用一個更普通的理由,說周景揚才學了車,手癢想開開車練練手。哪怕是這樣的理由周行敘都能借得更心甘情願。
而不是每次都讓他覺得,他的謙讓是理所應當的。
孔融讓梨是美德,但是每個人都應該保留自私的權利。
薛與梵說完,見他久久沒開口,只是神情複雜地盯著自己看,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但她又覺得自己的直覺沒有錯。
周行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