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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二月的天外面已經全黑了,等薛與梵從瞌睡中醒來的時候,車剛停好。
迷迷糊糊地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聽見旁邊的人開了口:“剛準備喊你呢。”
薛與梵腦子沒跟上,但是手已經在解安全帶了。下了車後撲面而來的冬日夜裡的寒風輕而易舉擊破身上的大衣。
一個哆嗦後,薛與梵徹底醒了。
她抬手準備揉眼睛,又想到今天畫了眼妝,她塗了睫毛膏不能揉,只好眨了兩下有些乾的眼睛,索性一個哈欠幫她潤了眼睛。
門口有個蹲在花壇邊上抽菸的女生先朝他們揮了揮手,她穿了件黑色的棉夾克,領口大開,脖子裡帶著條朋克風格的choker,開口是抱怨之詞:“第一個出學校,最後一個到。你架子大,都等你一個了。”
薛與梵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記住別人臉的人,所以每次在網上看見那些辦業務途中發現逃犯的工作人員都讓薛與梵由衷佩服,但她記得面前這個女生。
倒不是她長得多有記憶點,可薛與梵就是認出她了,是周行敘送自己去買材料那天,和周行敘在便利店門口講話的女生。
“沒遲到不就行了。”周行敘等薛與梵走過來,沒給她介紹那個女生是誰,只是帶著她往店裡走。
和上次一樣,帶著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之後,給她點了杯酒,照舊在燥耳的音樂裡湊過去提醒她少喝點。
薛與梵坐在位置上目送著他往店裡走,他從側面上了臺,不知道在和除錯的隊友說了什麼,換來了他隊友頻頻側目往下看。
本來她以為那個門口的女生是和她一起看演出的,直到薛與梵看見她叉著腰站在立麥前,在燈光和音樂的配合下開了嗓。
那聲音很特別,特別到讓薛與梵記起以前學校舉辦過校園十佳歌手的活動上,好像聽過她唱歌,音色是老天爺賞飯吃的。
只是以前薛與梵沒記住她。
一首接著一首,有搖滾,有舒緩情歌,曲風不一樣的每一首歌但都被他們消化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