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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它吧!然後再來一個西湖醋魚、東坡肉和……”最後,光哥吩咐服務生上兩個小瓶的牛欄山二鍋頭和一打青啤。
“換西啤吧!”我提議,“老規矩,入鄉隨俗。”
“行!”光哥點點頭,“你小子還是老樣子,不拘言笑,典型的北京痞子習氣、紹興師爺嘴臉、山東大漢秉性。”
“如果邊上的兩個是誇我,那麼中間的那個就是損我!”我看光哥一眼,然後對陳言說,“大學的時候我很囂張,唯獨在光哥面前囂張不起來,他好像跟我有仇,別人說我好的地方他全認為不好,說我不好的地方他卻認為是優點。”
“你跟別人不一樣”,光哥分我一瓶啤酒,“不能拿衡量普通人的標準來評價你,那樣對你不公平,對別人更不公平。”
“不懂!”陳言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明白。”
“也就是說,如果每個人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一杯水”,光哥解釋道,“那麼咱們,我跟你,還有街上那些人的腦子裡裝的就是一杯開水,不管是涼的還是熱的,不管是白水還是泡上了茶葉,除了可以解渴,不能創造或者輔助任何生命,也就是說咱們腦子裡的水都是死的,而他不一樣,這小子腦袋裡裝的要麼是泉眼裡的活水,要麼就是一灘尿,營養豐富,而且還能充當養料,供給生命成長……”
“滾蛋!”我橫插一句,“我還以為你誇我呢,奶奶個球的,原來又是罵我!”
“呵呵,你看,冷不丁又蹦出個奶奶個球的,我算服你了,不知道下一句是什麼新鮮玩意兒。”
“是啊是啊!”陳言隨聲附和,“他就這樣,說好不講粗口的,可嘴上篩子的網孔總是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剛才還連個米粒都漏不下來,說不定一會兒就能大得漏下個棒槌……”
“得了”,我端起酒杯,“喝吧,什麼棒槌棒槌的,沒準兒那是條說漏的牛腿,說明老子牛逼,話裡都帶爬犁,而且由牛拉著,當心我一用力把你們給勒趴下。”
“呵呵,來,為衣峰的牛逼乾杯!”光哥帶頭一飲而盡。
“這次回來待多久?”光哥放下酒杯,收起笑容,問我。
“沒準兒,看看再說。”
“《模特》快完了!”聽光哥的口氣似乎有些惋惜。
“知道”,我苦笑道,“我早就說了,《模特》沒我準玩兒完,雷風根本不是那塊料,小王更不行。你想想看,一個靠正規的新聞通訊類媒體起家的人怎麼適合做娛樂?!這兩件事兒一虛一實本身就犯衝!”
“老牛回去了,你知道嗎?好像從雷風手裡買了雜誌社47%的股份,據說賣了溫州的兩處別墅。”
“是麼?”這倒有些意外,“雷風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會這樣?”
“估計老牛是想臭鹹魚翻身。”
“根本不可能!”我說,“雷風能讓他在眼皮底下翻身?哎!倆老傢伙怎麼談攏的?”我不覺有些納悶兒,“就算老牛要買,雷風怎麼會賣給他?”
“嗨!你都說雷風不是那塊料了,他自個兒能不知道?!與其在自己手裡全毀了,還不如找個替死鬼分擔一下。再說老牛當時也是輸暈了頭,可能心急火燎得壓根兒就沒意識到雷風手上雖然只比他多1%的股份,還是人家說了算。呵呵,腦子進水了……”
“豈止是進水了”,我憤憤不平道,“簡直他媽灌尿了!”
“你最絕的就是這個”,光哥又遞我一瓶酒,“別人說不滿的話全被你小子給撐死了。”
“頂天兒了”,我說,“等著吧,最多兩年,《模特》準死,只要這倆人在一塊兒,準成不了事兒,操!這會兒就算是請諸葛亮來也救不活。肯定沒戲了,全完了,眼睜睜地看著這塊還在長膘的肥肉被這群無知的蒼蠅給糟踏了。”
“心疼?”
“無所謂!誰叫咱們跟它無緣呢!”
“這兩條魚生前遊遍了西湖,逛遍了春夏秋冬,很有名的,既然光哥點了,你就吃點兒吧!”看西湖醋魚上來,我招呼陳言。“她不吃魚的!”我跟光哥解釋道。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光哥銳利的眼神似乎要把我從座位上剜下來,“你看,我……”光哥無奈地聳聳肩。
“沒關係”,陳言夾一口,“嗯!好吃!”她咂咂嘴。
“別裝了”,我說,“光哥自己人,不用客氣。”
“是!是!”光哥也說,“喜歡吃什麼自己來,別拘謹。”
“不會的!”陳言拾起筷子又夾了一塊魚。
“這樣多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