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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葉衡則是趁機會,迅速地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在知道今天酒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後,葉衡便站了起來,然後看著錢啟博和崔為說道:“你們今日鬧出這麼多事情來,就是想要這富貴酒樓,對吧?”
“是又怎麼樣?”
錢啟博不甘心地回應了一句,現在葉衡回來了,那麼他的一切計劃,就都有了變數!
很簡單,這個葉衡……在詩詞上面的造詣,只能用變態來形容了,所以錢啟博很不甘心。
這時候旁邊的崔為突然指著葉衡喝道:“葉衡,注意你的措詞!現在錢公子可是舉人了,你是什麼身份?居然這樣稱呼一位舉人老爺?”
聽到崔為的話,錢啟博才想起來,然後他哈哈一笑,說道:“不錯!葉衡啊葉衡,你會寫詞又怎麼樣?哈哈……這一次在常州鄉試考得怎麼樣?為什麼常州鄉試錄取的舉子中,沒有你的名字呀?”
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這樣,剛才還不甘心的錢啟博,現在突然像是拿住了葉衡的致命弱點一般,瞬間就充滿了希望!
這樣的心境轉變,加上他以前對葉衡的怨恨,便讓錢啟博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有些喪心病狂一樣!
酒樓的角落裡面,濮家明的眉頭皺起來就沒有展開過……
“女人……蘇青兒?花魁?另外一個女子是誰?”
濮家明猜測了起來,一邊搖搖頭,而此時他身邊的濮家靜,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一個多月的思念、等待,一個在人聲巨大逆境中掙扎的少女,一個十幾年來從未向別人展開過的心房,在一刻變得複雜和刺痛了起來。
濮家靜這樣激烈的反應,把濮家明給嚇了一跳!
“小妹,你……”
對於濮家明的勸慰或者是問候,濮家靜都只是搖搖頭,就這樣任由淚水在臉上落下,只是看著葉衡。
那邊,葉衡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然後他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賭約,看著錢啟博和崔為問道:“你們想要富貴酒樓幹什麼?另外……你們在酒樓對面也開了酒樓來搶生意,而且你們也賣富貴酒……我不知道這其中出了什麼問題,也沒有去和濮家交涉過,但是……當初我葉衡將這富貴酒賣給濮家的時候,是和他們訂下了契約,裡面說明了這富貴酒在臨安只能有我們酒樓一家可以賣的!所以……現在看來,在我離開臨安之後,應該發生了很多事情才對吧?”
“是又怎麼樣?”
錢啟博笑了起來,然後他對葉衡說道:“喂,葉衡,葉公子!別顧左右而言其他呀,我在問你話呢……不對,是本舉人在問你話呢,怎麼樣?這次鄉試落榜了,心裡的感覺怎麼樣啊?”
“落榜的感受?”
葉衡看了看崔為,然後說道:“好像你也沒有考上吧?錢公子看起來似乎很想知道落榜的感受,你為何不告訴他?”
“你!”
崔為臉色一變,指著葉衡道:“你憑什麼來取笑我落榜?你葉衡又怎麼樣?哼,區區一個常州鄉試都考不上,和你一比,我崔為沒考上杭州舉人,這算什麼?”
確實,杭州比起常州來不管是人口數量還是土地面積,又或者是學子的文學水平,那都是要大很多的,自然鄉試的難度也是杭州比常州要大。
如果葉衡真是連常州鄉試都考不上,那真是值得恥笑一番的。
當然……就算葉衡考上了常州的舉子,只怕回到杭州,也還是會受到錢啟博他們的嘲笑,因為常州和杭州確實不能比。
一個是地方州府,一個是帥府,這就好比是後來的是地區市和省會或者是直轄市一樣,要底了一個檔次!
見到崔為和錢啟博這樣嘲笑葉衡,站在葉衡身後的紅裳終於怒了,之間她雙手一叉腰,然後強硬地說道:“喂,你們說夠了沒有?誰告訴你們我家少爺鄉試落榜了的?”
“小丫頭,腦袋壞了吧?”
錢啟博看著紅裳問道:“難道是你家少爺落榜了,你便傻了?哈哈……這常州舉人的花名冊裡面,可曾有你少爺的名字?”
“沒有!”
紅裳回答得很乾脆。
“那就是了!”
錢啟博問道:“沒有葉衡的名字,這還不是落榜?”
紅裳的身邊,蘇青兒突然開口說道:“常州?葉公子不是在江寧參加的鄉試嗎?而且……奴家還是親自送葉公子去趕考的……”
“嗯?”
和剛才葉衡出場一樣,蘇青兒這句話,讓整個富貴酒樓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