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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這個女人來。雖然她神態不太正常,但如果這些奇怪的事情不是真的,她為何要講給一個陌生人聽?他甚至都沒說他想知道瑪利亞是否有治病能力。
“你認為瑪利亞是怎麼來施行這些治療的?”
“我不知道。”
“但你有什麼想法?”
克里曼莎聳聳肩,“我不是醫生,也不再是修女,但二十年來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的看法很簡單。我覺得瑪利亞曾經從上帝那裡得到了一種天賦,這種天賦可以傳給別人。這好比她得了一種好的疾病,她能讓別人傳染上。”
湯姆微笑著,看著這婦人的眼睛。
“這是不是聽起來很傻?”
“不,我不覺得。一點都不。但你為什麼用過去時?你說她曾經得到了這種天賦。”
克里曼莎苦笑笑,給他斟了一些酒,“我想這是因為我總是處罰她,因為她總是‘說謊’。但我注意到自從蜂蜇事件後她沒有再為別人治過一次病。那是她八歲生日以後。我懷疑她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能力了。”
同一天夜晚 波士頓北部
那天夜裡,鮑勃·庫克睡覺時不停地翻身。他夢見自己不在波士頓北部的公寓裡,而是回到了加利福尼亞,他摯愛自己從事的科學,喜歡與了不起的湯姆·卡特一起工作,但不管這份工作有多重要,有多刺激,有時候他還是希望能放棄這一切,回到海邊去衝浪。
他剛要衝上一個大浪頭,卻被什麼聲音吵醒了。對的,他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想,到八月份他一定去找他那幫夥伴們。也許衝浪時賣弄點技巧。
又是那聲音。
是不是有人在樓下?聽起來聲音好像是從廚房傳過來的。過了一會兒,聲音又突然停止了,和來的時候同樣突然。
“嘿,唐!你有沒有聽見?”他輕聲對睡在身邊的女人說。
“什麼?”她迷迷糊糊地說著,翻身背朝著他,那迷人的臀部頂住他的腿襠。
“我覺得聽到什麼聲音。”
她柔軟的臀部輕輕地在他身上磨擦,然後靈活地將手伸向身後握住他正在勃起的陰莖。
“我什麼也沒聽到,”她咕噥著,“但我肯定我摸到了什麼。”
“也許沒有什麼。”他說著,一邊享受她用手撫摸的感覺。
“不要這麼苛待自己,”她一邊握緊一邊說,“對我來說可不是沒有什麼。”
他在黑暗裡笑出聲來,“我是指那聲音。”
“聲音?”她哼哼著說,“如果你能用用你這傢伙,我會給你來點聲音。”
他閉上眼睛,讓她引導自己進去,然後隨著她的節奏移動。接著她讓他躺下來。自己爬到他身上,用乳房掃他的臉。好吧,他由著她做這一切,一邊承認地想,有些事比科學或衝浪更妙。
半小時後他倆摟抱在一起,睡著了。也許如果他們只要再遲十分鐘入睡,他們就會聞到樓下廚房裡被小心割破的管道里洩出的煤氣味。也就能拆掉在煤氣管旁邊設定的火柴、砂紙和彈簧裝置了。這個裝置雖簡單但卻十分巧妙。
第二天早晨 查爾斯敦
諾拉·盧灰將最後一片面包放到托盤上,放在她母親喜歡的蘇格蘭進口果醬罐邊。接下來自然就是先倒一杯加茶葉的牛奶,因為她母親自從一九七八年去英國以後就只肯喝這種奶。然後將一碗很甜的麥片和一小杯冷牛奶放在托盤空著的一角。她在這查爾斯敦的兩層公寓廚房裡將托盤裡的東西放置滿意後,端起盤子從兩隻貓身上跨過,踏著磨損的樓梯朝母親的房間走去。
有一陣子她對母親的病感到很厭煩。但那是好多年以前了,她才三十多歲,還有自己的生活要犧牲。現在她已四十五歲,除了母親以外,她的全部生活就是天才所的工作。被吸收到迦拿小組是一個天賜良機,這樣她忍受母親的抱怨總算有個理由。她母親不理解或不欣賞她所做的事情這沒關係。卡特和其他人重視她的貢獻,這才是重要的。迦拿計劃及其前景使她能夠逃避患有幽閉症的母親對她的種種要求和對她的感情訛詐。她很愛自己的母親,但有時希望她能安靜地永遠離開。
她就要踏上第五級樓梯,於是頓了一會兒,準備默唸她母親這時準會喊出的話,“諾拉,早飯弄好了嗎?”每次她開始上樓後不久她母親總會這麼喊,從來沒有誤過。
但她什麼聲音也沒聽到。沒有要求、沒有懇求、沒有抱怨。一點移動的響聲都沒有。只有一片寂靜。
直到樓梯拐彎處,她才忍不住自己大聲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