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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了髮髻,氣質冷漠又獨特,是見過一次之後就不會忘記的那種人——就像先生您一樣。”
“謝謝你的誇獎。”
琴酒起身結了咖啡的賬,還多給了服務員一點小費。
“她的頭髮是捲髮嗎?”離開之前,琴酒多問了一句。
服務員拿著小費眉開眼笑,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不是!……啊、是、是捲髮,但不是特別卷的那種……”
他莫名有些慌亂,改口得很著急,見琴酒看過來訕訕地笑了笑。
“謝謝。”
琴酒回以一笑,在服務員面前抽出資料夾裡的東西看了一眼後塞回去,再把香菸揣進兜裡,大步走出咖啡廳。
身材高挑、紅裙、銀髮、紗帽……女性。
除了不是捲髮,服務員口中的“夫人”和琴酒見過的女性莊無梅長得一模一樣。
是個聰明人,還知道收買服務員在關鍵地方誤導他。
莊無梅的大卷發是相當明顯的特徵,服務員形容那人長相時卻唯獨沒說頭髮是直是卷,反而用意義不明的盤發混過去,就是貫徹了九真一假的謊話原則。
畢竟在場還有其他客人,服務員若是胡亂編造那個人的長相,琴酒再問問別人他就會立馬露餡,只能選擇隱瞞最顯眼的特徵。
可惜他想得多不及琴酒給得多,在小費的衝擊下,他還是說漏嘴了。
好了,現在首先排除給他資料的人是女性莊無梅這個可能,或者應該說,男性莊無梅比女性莊無梅的機率更大。
蘇九先生記憶裡的情人,應該還在這個鎮子裡。
……
回到住處,裴宇和張珂都已經睡了,只是在門口給琴酒留了紙條,讓他從後門進去。
琴酒走上二樓進了自己房間,沒有開房裡的燈,而是把床頭櫃上的檯燈開了,藉著暖黃的光線開始檢視到手的兩份檔案,先看的自然是某人費盡心思交給他的那個資料夾。
資料夾裡裝的東西不多,一沓剪了一半的照片,一份剪貼報,一對鐵木套戒。
琴酒先檢視照片。
照片上多是風景,只有寥寥數張中拍到了一個人的背影——穿著黑色西裝,紅色大衣,披了一頭銀色長直髮。
他把有背影的幾張挑出來仔細摳著看,從其中一張的窗戶反光裡看到了一張略顯模糊的臉,眉目清冷卻含著笑意,像是在與誰對視。
琴酒一怔,連忙拿出在莊家舊宅裡發現的照片一張張拼湊,幾乎每張都能與另外一張嚴絲合縫地拼在一起,這張勉強能看到臉的也一樣。
完整的照片中,少年蘇九正看向對面的人,兩人的視線在窗戶的倒影間交匯,彼此都是笑著的。
琴酒把這兩半張照片貼身收好,而後拿起剪貼報,卻見這些被專門剪下來,按照時間順序排好的報道都是關於同一件事——蘇九先生的神秘戀人。
從五年前六月到十一月,關於這件事都有篇幅長短不一的報道,部分報道還覆上高糊的偷拍圖,不是側影就是背面,基本只看得到剪影。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