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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會考慮的。”
琴酒擺正心態,不再拿面前的青年當NPC看待,也不再絞盡腦汁地思索所謂的“關鍵問題”,只當閒聊似的問:“你是本地人嗎?”
“我不是,我是從雙星鎮來打工的,不過在這兒也待了好多年了。”裴宇本就是健談的人,現在被問到最熟悉的話題,忍不住開啟了話匣子。
“先生想知道什麼儘可以問我,天行鎮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我都知道!”
“哦,那我隨便問問。”
換作之前,琴酒不覺得裴宇是局中人,絕不會與他多話,就如同之前也不會跟列車員和司機多說一樣。但轉變心緒後,他發覺裴宇對天行鎮的瞭解於他有莫大的價值,至少以他現在的身份,假借熟悉環境之名詢問任何事都不突兀,對他往後的調查也大有裨益。
事實上,蘇九先生的事、鎮上兩所旅店的情況,包括莊無梅的私宅,他都可以問裴宇,只要稍作包裝——
“我剛從新旅店那邊出來,因為實在負擔不起房價。後來去了舊旅店,對那裡的環境不太滿意,所以才想到要租房。”
琴酒先給自己的問題打好鋪墊,然後故作困惑地問:“我就奇怪,那新旅店也不是頂好的去處,怎麼住一晚要那麼多錢?”
新旅店房價高是司機給出的資訊,他用得很順手,把疑惑的戲碼也演得到位。
裴宇果然不疑有他,不屑地輕嗤道:“別提那兩間旅店了,新的舊的都不行,先生你是外地人,不知道這裡的事兒,難怪會被騙。”
“哦?那兩個地方發生過什麼事嗎?”琴酒暗覺有戲,馬上追問。
“那新旅店啊是蘇家六先生開的,聽說花了不少錢置辦了很多新鮮玩意兒,所以房價貴得很,說是要跟雙星鎮的鴻門旅館打擂臺。然而擂臺還沒立起,店裡就出事了。”
裴宇的語氣有些怪異:“前年九月,旅店剛開張半個月,我去應聘旅店的廚師。才進去幹了幾天活兒,就聽說蘇六先生與長嫂在貴賓房通……咳咳,那什麼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名聲一落千丈。又過了一天,這兩人被發現雙雙死在貴賓房裡……我發現的。”
他說著說著,打了個寒顫,不禁攏了一下衣領。
“可是你說奇不奇怪,那天過後鎮上再沒人提起蘇六先生和他長嫂,就好像這兩人不存在似的,那件事也沒人議論。我尋思著鎮子就這麼大,那麼刺激一件事,街頭巷口那些碎嘴子卻像不知道一樣,沒有一個人敢多說半句,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以為那事兒不存在呢!”
琴酒隱隱感到不對,卻不好附和:“蘇家是這裡的名門大戶,大家不要議論他們的閒事也不奇怪。”
“不是,你看蘇九先生的事就滿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大戶人家也抵不住大家說閒話呀。”裴宇反駁道。
“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蘇家對外宣稱沒有蘇六先生這個,說蘇老爺的第六個孩子是個女兒,早就遠嫁了。至於長子夫婦,幾年前就已經離婚,沒有什麼長嫂和蘇六先生的通.奸.故事。我有點納悶,為了遮家醜,至於做到這份上嗎?”
“嗯,是不至於。”琴酒開始覺得熟悉,類似的故事他好像前不久才聽完一個,“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嗎?”
“對,我跟新旅店裡的人說了他們也不相信我,反而相信蘇家的藉口,用他們的話來堵我的嘴,罵我異想天開,還把我開除了。”
裴宇撇撇嘴:“打那以後,新旅店的房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