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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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她闖到這裡來幹什麼呢?”舒子寅不解地問。
“她是想借口要買這座別墅,來探一探這裡有沒有埋伏著警察。結果發現你對她存有高度的戒心,並且提到黑山鎮,似乎知道她的底細似的,便趕快溜走了。”洪於解釋說。
這時,警察全都到了樓外集合。一個被稱為大隊長的警察和洪於握手話別:“姚局長最近出差,有事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你放心,跑掉的人很快就會被抓獲。”
原來,這個團伙昨夜是將船停在島上看不見的湖面上,然後潛水上島來的。在閣樓上的地板下面,他們有6000多克毒品沒來得及取走。昨夜,他們用麻醉巾讓舒子寅昏迷了,便撬開地板取走了毒品,結果溜下樓後便受到了伍鋼他們幾個人的阻擊。
快艇的轟鳴聲響起了,那個女人的屍體被抬上船,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漢子也押了上去。荷槍實彈的警察向島上的人們揮手,三艘快艇拉出長長的水鏈遠去。
“狗日的,昨夜讓那些在船上接應的傢伙跑掉了,可惜!”伍鋼嘟噥著說。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洪於說,“只要有活口在警察手裡,一網打盡是遲早的事。”
整個別墅裡的人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洪於大聲地說:“小胖子,搞點好吃的,今晚全體聚餐。”
小胖子爽快地答應著,叫女傭們給他幫廚。這時,魯老頭拿著木工工具走出別墅來,對站在花園的洪於和舒子寅說:“閣樓上的地板已經修好了,這些壞蛋,把那裡搞得稀爛。”
魯老頭回憶說,在他獨守這座空別墅的一年時間裡,確實在夜裡經常聽見樓內有響動,只是因為以前有過鬧鬼的事,使他從不敢進樓去察看。他檢討說都怪他太膽小,不然早被發現了。
洪於笑著說:“幸好你當初沒進去看,不然也許早被他們幹掉了,就像那兩個借宿在這裡的遊客一樣。”
“那個被捉住的傢伙已承認他們害死了兩個借宿的人嗎?”舒子寅問道。
“承認了。”洪於說,“不過他說他只知道這事,但他自己並沒參加那次行動,所以,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嚇死那兩個遊客的,具體情況他不太清楚。”
“總算結束了。”魯老頭開心地笑了。
“走,我們到露臺上喝點什麼去。”洪於拍了拍舒子寅的肩頭說。舒子寅也已經忘了這兩天和洪於賭氣,高興地跟著他走進了別墅。
一彎月牙出現在閣樓的窗戶外邊,舒子寅望見它時感到一絲清冷的寒意。由於昨夜的通宵折騰,整個別墅裡的人今晚都早早回房睡覺。在這似乎已重新找回的安寧中,沉沉的寂靜卻讓舒子寅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這是一種直覺,一種下意識的感覺,這種恐懼比販毒團伙沒有被破獲前還要來得強烈。什麼都經歷過了,為什麼現在才真正感到恐懼呢?舒子寅說不出道理,只是朦朧地感覺到,販毒團伙的所作所為也許算不了什麼,這座別墅裡發生的種種事件表明,真正的恐怖也許還沒有開始呢。想到這裡,舒子寅“砰”地一聲關上了窗戶。她伏在書桌上剛翻開一本書時又突然分了神,她望了望書房的門,那門縫中曾經伸進一隻僵硬 的手臂來,一封失蹤了的娟娟的書信被這隻手又送回了這裡。這些事件沒有明顯的目的,絕非販毒團伙所為。
今天下午,她曾和大家一樣高興過一陣子。洪於要她去露臺上喝咖啡,她去了。這是兩天來她第一次和洪於坐在一起,彼此都有一點彷彿剛認識時的忐忑不安。
洪於說:“現在好了,安寧了,你可以放心寫你的東西。”洪於將前兩天舒子寅不出閣樓理解為她為論文著急。
“是的。”舒子寅淡淡地說。剛才上樓時,她為大家的氣氛感染忘了一些事,可穿過洪於的臥室到露臺時,那臥室使她想起了洪於的荒唐,她的情緒一下子又低落下來。
“怎麼,昨夜的驚險好玩嗎?”洪於想讓氣氛輕鬆一點,“那些傢伙想和我玩遊戲,命都丟了。”
“人生也是一場遊戲嗎?”舒子寅別有深意地問道。
洪於奇怪地盯著她。她這句話的語氣似乎在指向什麼,洪於感到大惑不解。
舒子寅站了起來,說:“對不起,我想到島上散步去。”她這話的意思很明確,她想離開這裡,一個人去走走。
在花園裡,舒子寅遇見雪花正在一條繩子上曬衣服。她看見一條紅色的絲質睡衣正晾在繩上滴著水,便隨口說道:“雪花,這件睡衣很漂亮的。”
雪花笑吟吟地說:“這是夫人送給我的。”
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