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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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認為股市已經到了即將轉強的臨界點,這時抽走資金是不明智的。”葉蔓轉臉對著舒子寅求援道,“小妹,你說是這樣的嗎?你們做學問的最懂大勢。”葉蔓這時不惜用了“小妹”的稱呼來取得舒子寅對她的支援。“我不太懂這些。”舒子寅搖了搖頭。這兩個女人的談話使她知道了洪於正在對集團的發展作出了一些重大的調整。她想起了洪於在臥室外的露臺上抽雪茄的樣子,想起他搖船陪她去荒島上看白鷺時那種忘乎所以的神情,很顯然,抓緊這個塵世還是逃避這個塵世已經在他的這個生命階段發生了爭執,儘管他只能像一列火車一樣在既定的軌道上駛向終點,但人的內心的無限渴求確實比生活事實複雜得多。
夜間酒會在繼續進行,舒子寅想上衛生間了,她離開人群向別墅走去。客廳左側有一間公用的衛生間,但此刻它的毛玻璃上映著燈光,裡面已經有人了。舒子寅便上了二樓,因為二樓上每間空置的客房都是帶衛生間的。她的腳踩在樓梯上“咚咚”直響,和花園裡的喧譁相比,這深夜無人的別墅裡顯得異常寂靜。
她進入了二樓的走廊,她隨便推開了一道房門,就在她一步跨入的那個瞬間,一雙手臂在黑暗中抱住了她。她一聲驚叫,那雙手臂卻突然消失了。她記不清怎樣退出房門跑下樓梯的了,直到進入花園的人群中,她才感到身上已經涼涼的出了冷汗。面對著這樣多陌生的賓客,她沒敢聲張剛剛在別墅內發生了什麼。
夜裡11點左右,酒會結束。島邊的船隻一艘接一艘地轟轟發動,船頭的射燈將光柱交叉著打在暗黑的湖面上。隨著船艇的轟鳴聲漸漸遠去,洪於集團的高層老總們和各界賓客向湖岸上的景區賓館去了。不到10分鐘,被馬達和船燈撕破的湖面又被黑暗縫合。
洪於在樹下的圓桌旁找見了獨坐的舒子寅。“怎麼,你的身體不舒服?”他敏感地發現了什麼。
舒子寅站起來,將斜落在肩臂上的長髮向後撩了撩,這些長髮便和她的黑色長裙混淆在一起了。樹蔭下半明半暗,她的臉色有點蒼白,她向洪於講述了她在二樓客房遇見的恐怖事件。
洪於略顯緊張,他拉起舒子寅的手說:“走,再去那房裡看看。”
二樓的走廊此刻顯得別幽長,在廊燈的映照下,像一條荒涼的隧道。決於推開了舒子寅去過的那間客房,開了燈,房間裡的床、沙發等一下子從暗黑中鑽了出來,“是這裡嗎?”洪於問道。舒子寅緊張地點了點頭,洪於便在這一目瞭然的房間裡巡視了一番。
“你說,當時房間裡沒有開燈,進門時候有一雙手臂抱住你,你感覺到那人是男還是女?”洪於盯著舒子寅的臉問道。
“好像、好像是個女人。”舒子寅回憶著那一瞬間的感覺說道。
“這就對了。”洪於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告訴你吧,那不是鬼是人。”
“你怎麼知道?”
“呶”洪於指著大床上的白床單說,“你看吧。”
舒子寅將眼光投向房中的大床,雪白的床單上有一小塊溼印,她模糊地感覺到了什麼,臉也不禁紅了。
“就是這樣,”洪於說,“沒有鬼,只是有人在這裡作愛而已。那女人一定先進到這裡等待,而你來到的時候,黑暗中她將你誤認為是赴約的男友了。”
“那女人是誰呢?”舒子寅迷惑地問。
洪於搖了搖頭,說他怎麼會知道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對男女一定是今晚的來賓。洪於就在這種型別的晚宴或酒會中,總會有人在宴會中途溜進衛生間或雜物間或客房,偷偷地做這種事。這些人不是沒有安全的居所莋愛,而是喜歡這種略帶冒險的形式。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呢?”舒子寅的問話中帶著複雜的意味。
“哦,這種場面中的奧秘,我見得多了。”洪於說,“你別看這種場合的賓客,先生高貴,女士優雅,可他們瘋起來是很多人想不到的。因為他們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所以一定要想些花招來剌激自己。”
“你也這樣嗎?”話一出口,舒子寅感到自己有些無理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窮追不捨。
洪於楞了一下,有點奇怪地盯著舒子寅的眼睛,彷彿看見了陌生人似的。“哦,怎麼說呢?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洪於說他以前和葉蔓在一起的時候,也嘗試過這樣的樂趣。第一次也是在一個盛大的晚宴上,他和葉蔓面對面隔著一張條桌坐著,潔白的桌布從四方垂下來,一直落到人的膝蓋上。他們品著紅酒、水果和精緻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