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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風揚有什麼新動向?你能不能和他破鏡重圓吶?順便幫我要佔請帖唄?”
我賜給他一個大白眼:“你覺得可能?”
陸嘯秋滿臉猥瑣笑容:“從剛才的情況看是不可能咯,人家已經有新歡了呢。”
“不關那個的事!”
“對了,你有認識哪些治療抑鬱症的醫生嗎?”
“……啊,不知道啊。你也不該問我啊!國內那麼多朋友……”
“你覺得我能去問?”
“……我幫你問問。”
我回去還是忍不住查了下風揚相關的新聞。最近幾年風揚並不如以前發展的好,但是因為阿騰有很多大動作,倒顯得公司後勁十足。本城商業雜誌上也有些關於阿騰的訪談報道。
但是如今我只能冷眼旁觀。
嘯秋倒是很快幫我找到一位抑鬱症治療方面的教授,我和他約定一個時間見了一面,瞭解了一些抑鬱症方面的事情。我有這個想法也只是最近一兩年才產生,我本來以為並沒有那麼嚴重。還不到抑鬱症的地步。但是和那位教授聊過之後,我忽然有些驚恐,心理有些愧疚和難過的心情,難以言表。
那位教授四五十歲,面容和諧,沒有那個年紀的人常有的世故和圓滑。我很信任他。
一開始我只是諮詢了一些基本的預防和治療問題,並且明確的告訴他病人是我的一個親戚,希望他可以接受上門治療。
但是但我想走的時候,他叫住我。
“你也來試試如何?”
我只覺得腦子轟然一響。
“我們會絕對尊重諮詢者的隱私的,這是基本的職業道德。”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簡單就被說服了。
他一開始只進行了些簡單的圖畫和沙盤測試,然後他提醒我:“記住你自己是誰,別總是想著做的像別人。……你心裡太壓抑了。”
我忽然激動起來,能夠被一個陌生人知道,那是不是說明其他人也可能知道?這種感覺並不像自己主動抖露秘密,而是會被人抓住把柄。
這可怎麼辦呢?我該好好做計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歸來的人
我將工作室搬到了本城,做文化出版方面的東西,不過三年在國外積累下來的資源用處不大,相當於純粹的資本積累,倒有些可惜。
我還是有些懷念生活了這麼久的城市,相處了這麼久的人們。
當天是某新概念資訊產品釋出會,釋出會結束之後有一個交流酒會。我在現場看見了許多熟悉面孔。但是蔣欽似乎已經不認識我了。
他正和一箇中年男人交談著,我看了一眼,認出那是寰宇地產新上臺的投資總監,並沒有交流國,只知道那人名叫何源。我沒法上前搭話,只想離他們遠遠的。
這次的釋出會場面相當大,酒會會場人也很多。有蔣欽的地方百分之八九十有梁應騰。之前在嘯秋畫廊見到已經是意外,現在明知山有虎,我可不做偏向虎山行的人。
我四處張望一番,瞄準了一位最近在本城分外活躍的天使投資人。於是端起酒杯向他走去。
他對我的工作室並不熟悉,但是我們互相交換了名片,淺淺交流幾句,我忽然意識到在國內做這項事情沒有幾年前那麼容易了。還是有些東西在悄悄改變。
再往蔣欽那邊若不經心的瞧上一眼,他已經和何源分開,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談了些什麼。我下意識地向何總監那邊湊,之前的腳步並不快,即將靠近剛想打個招呼,忽然看見何源向另一個方向笑了一下。
我轉頭赫然發現梁應騰。他正端著酒向這邊走過來,顯然也是衝著何源來的。
但是他已經看見我了,而且很明顯的衝我招了招手,何源吃驚了一下,向我微微一笑。
我得體地回應一笑,他舉舉杯子示意示意一會再聊。我也乘機轉開,向會場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阿騰的目光。我感受得到。
芒刺在背,尷尬非常。
我也沒有心情再去找何源。阿騰的動作顯然比我想象的快。對於這樣的進步,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無奈。
“在想什麼?”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吞進一塊壽司:“沒什麼。”
“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你。”他想要把畫展當天的事一筆抹過,我也沒興趣再提起,而他顯然也認準了我不會故意牽扯上那件事。但是顯然他今天是有了底氣了,我有些理解他的底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