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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車來十分順暢,但行駛了七、八公里仍然未見一車,令他感到這回程很不對勁,渾身有種莫名的不自在感。
另外,他發現自己從莫名其妙頭暈睡覺到被老闆叫醒後,全身十分冰冷,好象是從冰庫冰窟裡爬出來一樣,十分怪異。而在行駛中兩邊不斷向後退去的大片大片的樹林在夜雨狂風下搖晃得十分之猛,仿似群魔亂舞一樣。一些不時在山坡中出現的白色墳墓在夜雨下顯得陰森恐怖之極。
很快,李中已駕著車從大搖山北面半山腰駛到了南面半山腰,但仍然未見一車。
“奇怪,怎麼今晚一輛車也看不到,平時可不是這樣!”李中握著方向盤,皺起了眉頭想。前方只要沿著彎曲向下公路駛多三公里路程,便可駛出大搖山山底出口,進入到寬闊一級高速公路上。
就在這時,突然車前兩盞射著燈光柱的車頭燈“撲”一聲莫名其妙地自動熄滅,同時車子的速度也不可思議地緩緩自動降下速來。
“怎麼回事?”李中不由邊叫邊用腳把油門踩至最盡,但轎車速度仍然越行越慢。完全不受控制。
沙沙,轎車象用光燃油一樣再向前滑行了十多米後,“卡嘭”一聲,竟自動停了下來,在瀝瀝大雨中死火了。
“有沒有搞錯啊,這是怎麼回事?我今晚還有美女約會的。”後座的王天盛大不由大聲詛罵起來,今晚怎麼好象中了邪一樣,不斷髮生令他不快的事情。
“可能死火,可能死火。”被罵得驚惶失措的李中連忙慌亂地扭動了幾次點火鑰匙,但每次都是“哐——哐——哐、、、、次”地死火,無法點著啟動。
“死火,不可能吧!這車很少死火的,開車都開不動,你他媽的真是比豬還要蠢!”見車啟動不了,王天盛開始指著李中大罵起來。
“我不知道,老闆,會不會是汽油用光了。”李中驚慌地亂答,同時望向油表,但油表裡卻顯示燃油充足。
“你他媽的胡說,我記得今早才加了油,你快給我滾出去,看看是不是發動機壞了,媽的,再開不動一定是你這古惑仔在偷油!”王天盛開始一句罵得比一句兇。
“是,我立即出去。”李中連忙抽起放在椅底的工具袋掛在褲帶上,然後一手拿起電筒,另一手接過王天盛扔過來的雨傘,“嘭”一聲踢開車門,冒著嘩啦啦的大雨,貓身衝了出去、、、
這時,黑色賓士車停在了接近南面大搖山近山底出口公路上,但在大雨中,二人都沒注意到,有一朵形狀古怪的黑色怪雲,降得很低、很低,並緩緩飄至這賓士車的上方,雨,仍下得很大很大,夜更深更深了。
出到車外的李中還未定下神來,突然,“呼”一陣又急又猛的怪異狂風連同暴雨,沒頭沒腦地迎面撲來,一下子把李中手上的雨傘吹起,未待李中反應過來,那把雨傘已一下子被狂風高高直捲上十幾米的半空中,並迅速向東面黑暗的山坡林飛去,剎間已在李中視線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活見鬼!”要茫茫大雨下,不知為何,李中已本能感到這陣風不對勁,邪門之極!未容他細想,剎間如瀑布洪水般的傾盆大雨已把他全身打溼。
他沒辦法,只有渾身溼透的來到車頭前,用力開啟車蓋,他小心翼翼地透過電筒和工具,檢查了發動機及有關裝置,但搞了七、八分鐘卻仍發現不了任何問題,奇怪之極!
“媽的,怎麼回事?”被大雨淋得象水人一樣的李中抹著雨水四瀉的臉上,不解地自言。
“嘭”一聲,賓士車後方傳來一聲劃破隆隆雨聲金屬撞擊聲,被猛烈雨水打得視線模糊,幾乎睜不開雙眼的李中用手掃開打在額上的雨水,向後看去,天哪!他看見車後的行李箱蓋板間竟自動彈了起來,不知為何,在夜雨電閃下,這漆黑的蓋板好象剎間反閃出一股令他莫名頭暈眼眩的反光。
他連忙關上前車蓋,然後衝到車後,“嘭”一聲關上後車蓋,“呵—呵—呵—呵”不知為何,在四周巨大轟鳴雨聲中,他發現自己仍然能清楚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同時他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懼感,這後車行李蓋是鎖上的,只有用鑰匙才可開啟,怎麼剛才會不可思議地自動彈起,加上車子莫明其妙自動壞掉,一種本能的巨大恐懼感已迅速洗襲他全身。他本能地感到不對勁。
“喂,你修好沒有?”王天盛沒好氣地叫。
“沒有,老闆,我、、、我找不出原因,老闆、、、雨太大了、、、修理會、、、、很容易觸電的、、太危險了、、”李中在找藉口。
“正一飯桶,你這麼笨,吃屢去罷!”王天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