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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荊小娜已經離開江東了。”
“旅客資料在哪兒?”龍應天一早知道馬小春毛躁,也懶得再責怪他了。何況馬小春這次表現不錯,當他發現荊小娜不在時,第一時間封鎖了機場,並在火車站處設了關卡。
馬小春把一分旅客資料表遞給龍應天道:“龍隊,我列印了一份。”
龍應天翻了翻,嘴角向左一扯,說:“小樣兒,看起來怪漂亮的。馬小春,這丫頭有可能會回來的,她還有任務。這是她玩兒的障眼法。你趕緊帶人去查,晚了鐵定會掛。”
馬小春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登機飛向西周了……”
“你丫真是豬腦袋,蘭州中川機場是這個航班的中轉站,從江東到蘭州需要二個小時,如果荊小娜十點半登機,十二點半就能趕向蘭州。而蘭州恰好有一班飛機在凌晨四點十五分飛向江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兒早上7點,荊小娜已經回到了江東。”
“對哦,江東機場離江南生化只有半小時路程,荊小娜作案後完全有充裕的時間離開。然後給我們玩這樣一個障眼法,造成畏罪潛逃假象,再偷偷溜回江東繼續作案……”馬小春自以為是地分析道。
龍應天狠敲了一下馬小春的額頭說:“你哪隻眼睛見著荊小娜作案了?在真相未曾全然揭露之前,我們所看到的不過是誤解中的片段!”
肖玉雯一陣幸災樂禍的低笑。
馬小春吃疼,苦著臉摸了摸被打處委屈道:“又是你說的,在案發現場有荊小娜的頭髮!”
“那頂多證明荊小娜去過案發現場!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進點兒?”龍應天恨鐵不成鋼地批評道。
“他就沒長進過……”肖玉雯捂著嘴嗡聲嗡氣地說,馬小春大為不滿,狠狠地踹了肖玉雯一腳。馬小春見肖玉雯疼得呲牙咧嘴,終於解氣地哼了一聲。
龍應天看著自己的兩名愛將打鬧,不由受了感染,心頭的陰鬱消了不少。但一個電話撕毀了這難得的片刻歡愉。
“龍總隊長是吧?”電話那頭的聲音陰森刺耳,“這麼晚了還在工作,也不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父親,他現在很想念你呢。”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龍應天警惕地豎起了耳朵。那個聲音拿腔捏調地說道:“爸,來,和你的兒子嘮兩句嗑……”接著,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龍應天聽到了父親痛苦的申吟,他雙目暴瞪,卻一言不發。
“要想你老爹沒事,你他媽的最好別管這事兒,否則,到江邊給這老頭子收屍吧!”接著,又是一陣聲響,龍應天的父親痛苦地哀號起來。
馬小春與肖玉雯盯著龍應天,龍應天啪地掛了電話,仍然不發一言,只是嘴角流出了一縷血跡。
“龍隊!”馬小春和肖玉雯皆知情況不妙。龍應天真正發怒時,根本不會說任何話語。這種情況,只在三年前,龍應天摯愛的隊友楊洛飛慘遭歹徒殺害時才有過。他三日沒有說話,接著消失了。直到一個月後,所有涉案分子皆被捕,主謀也被他從湖南懷化揪回,他當著大家的面把那傢伙打得半死後,才終於開口了:“洛飛,我對得起你了!”
馬小春與肖玉雯二人從龍應天的神情裡看出,龍應天此時的憤怒不亞於三年前。
“快報告李局長,只有李局長才能穩住他。”馬小春說著,慌慌張張地撥打了李局長的號碼,“李局,龍隊不妙。他不說話了……”
李局長聽到龍應天不說話的訊息,不由心裡一驚,心知龍應天出了大事。
“小馬,你和肖玉雯守著他,必要時把他銬起來,在我趕到之前,決不能讓他離開公安局。”
“恐怕,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三年前,十個特警都沒有把他摞倒……”馬小春說著,見龍應天轉過頭來盯著自己,不由心驚膽顫,“李局,他在看我!”
“我在車上,五分鐘後到,你先把電話給他!”李局長冷靜地吩咐道。
馬小春戰戰兢兢地把手機遞給龍應天。龍應天接過手機,仍然一言不發。
“龍兒,你上週五說要我請你吃飯,我上週恰好沒空。今天終於有時間了,我們一起去重慶人家吃小面吧。我記得你對我說過重慶小面很好吃。”李局長故作輕鬆地說。其實,她心裡也沒有底。龍應天的性格實在太讓人捉摸不透了,之前的幾任局長都沒能駕馭這樣一個有著魔鬼般情緒的部下。好在李局長把龍應天的倒毛給理順了,龍應天對她很恭敬。
“龍兒……”李局長擔憂地叫道,龍應天仍然一言不發。不過李局長卻放心了,他沒有掛她的電話。放在龍應天鬧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