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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些故意誇張的假話,白痴都聽得出來。
走上八樓,我的心開始發抖。我該怎麼面對這個,我深愛的男人?
我親密的愛人——鄭長豐此時,已經斷氣了。一把*式手槍,結果了他的性命。我捧起他的臉,捧起這個在剛才還叫我小小的男人的臉,無語凝噎。
“你是我的小小,我的小*……我一個人的小*……”豐哥喜歡這樣說我。是的,至今,你是我唯一的嫖客。我不介意如此惡毒地形容我和他的關係,相反,我認為這讓我和他之間更親密。
收拾好槍,我離開了江南生化。
接下來,我要去蘭州。豐哥告訴我,先去蘭州,他的表弟家取出他寄存的一份研究資料,移交給中科院張春江院士。
我一定會被警方追捕的吧?但這已經不重要了。警方能查出真相吧?似乎也不重要了。豐哥經常勸我:無法控制的結果,不要被它困擾。是的,我只要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正如我只需聽豐哥的吩咐,取出東西,交給張院士。
“小小,只要你把東西交給張院士,他就一定能救你。”幾天前,豐哥一再重複這個話題。我不是很感興趣,假在我活著的時候能常常看到他,活多久有什麼關係。
走的時候,我按下了報警器。
匆匆飛到蘭州,取到東西,連夜訂了回程的機票。至少,在龍應天等懷疑我之前,把東西交出去。
等待的時間最難熬,入夜三點多了,想借酒醉在機場睡上一覺,卻始終睡不著。原本以為酒精能麻醉那份痛的糾纏,卻不料酒一入愁腸,便化成了相思的淚。吾本情深,奈何緣淺。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心了,他卻撒手歸去。難道,註定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單相思麼?
一個朋友說:懂得愛的人,一定是執著的人。就那麼一點念頭,便被主宰了生死。不是太執迷不悟,而是太刻骨銘心。我竭盡全力掙扎,卻仍然擺脫不了被愛情奴役的命運。偏偏這愛戀,只能是隱忍的、曖昧的、中立的,完全不能愛憎分明。身處其境才明白,無論多深情的歌唱,都未免過於輕薄。
才得君心,便遇死離。豐哥啊豐哥,你叫我,放又如何放,怨又如何怨?
正在我失聲痛哭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說:“小姐,你的包裹中有違禁物品,不能登機。”
我好不著急地說:“怎麼可能?!”
“不好意思,我們懷疑你用化妝品盒運送毒品!”
剎那間,我只覺天旋地轉。我帶的化妝品,全是妹妹從廣州給我訂的,怎麼可能有毒品?然而我百口莫辯,兩名警察將我帶入了看守所。一個小時後,我出來了。工作人員再三道歉說,誤把面膜當白粉了。我對這個理由深表懷疑,卻又無可奈何。再訂機票,工作人員說又得等到第三日深夜了。我只好打了個車,重新回到酒店住下。
回到酒店不久,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手機早是不用了,竟然有人知道我房間的電話!
“荊小姐,麻煩你把鄭長豐的東西交出來。”看來,老闆已經知道我的行蹤了。我已經習慣了他們對我的無所不知。
“什麼東西?”我怒不可遏,“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還不放過他嗎?”
“最近,口渴的次數是不是增加了。我在酒店左邊!”
“如果我不去呢?”豐哥已經死了,我一個人苟延殘喘已經無意義。
“你沒有選擇,如果老闆生氣了,你是知道後果的。你的家人……”罷了,我的家人。
出得酒店,見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我想,是他等我吧?他拿著把槍。我有很多疑問,他們怎麼知道豐哥留了東西?
突然想起,我犯了一個致命錯誤:把槍放在了自己的家裡。
“東西交出來!我動起手來不好看。”他低沉地命令道。
“自己動手吧!”我漠然道。
“媽的,以為我不敢嗎?老子又不是沒有摸過女人。”男子說著走進我,伸了手便在我身上摸索著。他的手在我胸前逗留了好一陣,最終又伸向我的*。
幻想著是豐哥的溫存,竟不由自主呻吟起來。
“你他媽真夠騷的!走吧。”男人一無所獲,我鬆了口氣。不如此,如何引開他的注意力。
“回來!”男人又沉聲喝道。難不成,他真的發現了什麼?
我轉身回頭,男人道:“把房卡給我!”
原來,他又打上了我行李的主意。而我,沒有選擇。
豐哥到底沒能救得了我,這一切,都是宿命吧?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