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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麵皮,我絕對不會吃這一記悶棍。”
聽到這裡,周遊也放心了。
周遊之所以如此說話,皆是因為這塊大型半賭毛料裡有兩種豆種翡翠。其中那開天窗部位的翡翠和陰暗處的柏枝松花之下的翡翠都是同一種豆種翡翠,而在那幾條小綹的對面,與之前兩處形成一個小三角的區域也有豆種翡翠,不過那裡的豆種翡翠是一種質地更好的翡翠。
豆種翡翠的名稱十分形象:其大多呈短柱狀,恰似一粒一粒的豆子排列在翡翠內部,僅憑肉眼就能夠看出這些晶體的分介面。因其晶粒粗糙,故玉件的外表也難免粗糙,其光澤、透明度往往不佳,通常被翡翠界稱為“水乾”一些帶有青色者,被稱為“豆青”或“淡豆”;帶有綠色者,被稱為“豆綠”豆種翡翠極為普通,質量較差,屬於低檔玉種。
天窗部位和柏枝松花部位的豆種翡翠都是很普通的水乾,而且顏色還不怎麼好,即使打造成手鐲,拿到外邊出售至多也是千來塊錢的水準。若不是這兩個部位的翡翠的量都很足,否則這筆買賣真是虧到姥姥家了。
至於小綹對面部位的豆種翡翠就出色得多了。那翡翠的綠色明快漂亮,鮮豔靚麗的豆種翡翠,而且均勻滿布,很是符合比較符合國人的審美情趣,若是雕琢成手鐲的話可以賣到數千乃至上萬元。
可以說,最小的那塊翡翠的價值足夠與其餘兩塊加起來一樣多。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雖然內部的翡翠價格加起來也就是四十萬到五十之間的數額,比起六十萬的成交價還要低,所以著筆買賣怎麼說都要虧了,就看雙方是怎麼個虧法了。
“我出六十八萬!取個好兆頭!”
那老學究見江軍有猶豫之色,當機立斷,馬上開了個意頭不錯,而且聽起來也蠻高的價格來。
江軍聽到這裡,揮手說道:“既然老先生如此執著,我們做晚輩的也不好爭,這塊半賭毛料就讓個老先生了。在這裡,晚輩預祝老先生能大漲。”
“承讓,多謝!”
老學究也不是得勢不饒人的笨蛋,聽江軍如此給面子,自然要回應一下。
老學究顯然是有備而來的,馬上提出一個袋子,將足足六十八萬的現金一口氣全拿出來。
緬甸商人笑著清點完畢之後,熱情地問道:“老先生,如果你要現場解石的是,我們是不會收取你任何費用的。如果你想要回家自己解,那我們可以委託組委會幫忙託運,節省老先生一些麻煩。”
不想老先生卻很乾脆,說道:“不了,這麼大的一塊毛料,運回去的郵費都不知有多高呢。既然你有全套的解石工具,那就在你這裡解好了,畢竟你這裡曾解出四十斤重的翡翠,正好借你們的運道解石。”
“好哩!”
高價賣出一塊表現不好的半賭毛料,緬甸商人的心情不提有多愉快,連忙招呼身邊的搬運工,利用工具將那塊至少有三百斤重的大型半賭毛料架到切割機上。
像這麼大的毛料,擦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用切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有人要解石,紛紛圍過來。雖然看熱鬧的心思不少,但抱著學習的態度更多,畢竟這樣的賭石聚會難得嘛。
老學究顯然是解石經驗豐富的人,跟幾位朋友商議之後,認真地在毛料上畫來畫去,居然要將毛料給分解成大小不一的六塊。
最後,老學究還指點著天窗部位和柏枝松花部分說道:“等切割完畢之後,再從這兩個地方擦開來。”
老學究是老闆,緬甸商人再是不耐煩也得聽他的。
緬甸商人不是解石師傅,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生意。在參加這一次聚會之前,他們早就組織和相關的人員,各司其職。畢竟緬甸的玉石商人就是靠玉石吃飯的,若是沒有精細的分工合作,他們哪裡能混得如此舒暢。
緬甸來的解石師傅顯然是其中的老手,下刀的力度掌握的很好,收刀也很及時,總能將內裡的翡翠最大幅度地儲存下來。這樣的老手,能為玉石、珠寶商人節約不少的翡翠,素來是各大玉石商、珠寶行爭相挖掘的物件。
當切割機開動,場面悠然靜了下來。
大家都憋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死死地看著切割機的步驟,生怕有絲毫的疏漏。在這樣的氛圍下,一直都抱著看戲姿態的周遊三人也都有點緊張,死死地看著切割機的操作。
雖然不是自己的,但賭石最刺激的就是這個過程,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這種過山車般的刺激擁有強烈的感染力,感同身受用